正當它飛馳至那具尸體三丈之位時,這只蟑螂終于為它自己的錯誤判斷……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它赫然感到,它那脆弱不堪的身軀,竟撞在一堵堅硬無比的墻壁上!
倘若有人在這里,就會發現眼前哪里有什么墻壁?
眼前根本什么也沒有,這只蟑螂卻似乎撞著一堵無形的墻,接著,那堵無形墻壁突生出一股雄渾無匹的反震力,這只蟑螂未及躲避,“拍哧”一聲!當場已給這股無形的反震力破為一團濃稠肉醬!
余震未止,更把這只蟑螂的尸醬逼飛,激射向陵墓內其中一堵緊實的墻壁,但聽“碰”然一聲巨響,這只蟑螂本已化為肉醬的尸體,竟在墻上轟開一個一丈直徑的破洞!
天!好可怕的勁力!一只輕如無物的蟑螂尸體被反震而出,居然能在堅實的墻上破開一個比其尸體大上萬多倍的深洞,那堵生出這股驚人反震力的無形墻壁,會否正是古武高手們夢寐以求的——氣墻?
一種只有超級強者方能衍生出的——真氣之墻?就如王軒的氣血烘爐般。
那具盤膝而坐的尸體竟能生出一堵這樣凌厲的氣墻?
那豈非說,這具男尸并不是“它”,而是一個活人?
一個甚至是超級高手的活人。
不錯!他的確是一個活人,更是一個世人無法想像的超級高手!
若細心一看,便會發現他所盤坐著的陵墓一角,亦有一具隨意放置的枯骨。顯而易見,這個陵墓本屬那具枯骨所有,卻被他雀巢鳩占,只是,他霸占了這個陵墓,要來干啥?
這盤坐的男子,他原來身披一襲連著帽子的血紅衣衫,這襲衣衫也和他的軀體一樣,完整無缺,若他是一個死人,他的身體應早已爬滿肥美的蛆蟲,可知那只蟑螂實是判斷錯誤!
再者,他的臉亦涂滿烏黑色的油彩,緊閉的眼睛及嘴巴,卻反而涂上一種恐怖的血紅色,把他一張已是木納的臉襯得尤為陰森,如同一具千年僵尸!
他如蒲扇般巨大的雙掌,亦在當胸合攏,雙臂彎之上,卻橫夾著一根鐵鑄的禪杖;禪杖隱隱泛起一片血紅色,仔細一看,卻并非禪杖固有的顏色。
而是禪杖飲了無數鮮血之后,所殘留的血漬!
他的肩上,亦站著一頭紅色的蝙蝠,這蝙蝠與平常所見之蝙蝠卻不一樣,其體型龐大如鷹隼,通體血紅,這只蝙蝠也和他一般,緊閉雙目,看來亦沒有了氣息。
他的人和這只蝙蝠,渾身上下纏滿了數不清的藤蔓,可知他和它在這個陵墓之內,已經沒有移動了許久。
試問一個人,又怎能不言不動不食飯?更逞論是一只蝙蝠?
難道,他與這只蝙蝠,正在進行著一些非常人所能想象的事?
非常人所能理解的修為?
除了蝙蝠,他的身上還背著一個草簍,當中盛滿不少紙卷,每軸紙卷之上,赫然書寫著一些細小而又觸目的字——“經書”!
什么……經書?
仔細一看,那赫然是一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只消看一看他身后那堵墻壁便一目了然。
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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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身后,有一堵闊逾三丈的巨大石墻,石墻之上刻著一篇二百多字的經文,每字均為半尺大小。這篇經文,想必他在把這座陵墓鳩占之后,方才刻上去的。
這篇經文,就是佛教中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但是仔細一看,便會發現,它,只是像一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而已,卻并非一篇真正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