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大驚道:“你說什么?你說掛著的這些綢緞,是用那些準備丟掉的布匹重新染的。”鐵心的語氣中有那么幾分不確定。
不止鐵心不那么確信,就是跟著冬竹好幾年的工坊工人也都不怎么相信,冬娘子什么時候會這個方法了!
冬竹點頭道:“是的,鐵小姐,你沒聽錯,是用廢棄的綢緞重新制成的。”
鐵心急忙道:“你說的是真的嘛,你是用什么方法辦到的。”
冬竹用眼神示意了一眼庒楚,無奈道:“鐵小姐,我可沒這么大的本事,要不然,以前坊莊不小心染壞的布匹,也不至于丟掉。”
庒楚聽著她們的對話,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他不是好心辦了壞事,而且好像辦了一件大好事。
鐵心用手指了指庒楚問道:“你是說這些綢緞都是這家伙弄的?”
冬竹點了點頭道:“是的。”
聽冬竹說這些染布是那個看上去瘦瘦弱弱的男人弄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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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工人更加不信了,如果說是冬娘子做的,他們還有幾份相信,現在卻是一點也不相信了,連冬大娘子都沒辦法的事,這個鐵小姐的家仆,一個外人,可能連怎么染布都不清楚,也不知從哪兒弄哪來的這批染布,相依次來討主子的高興。
“給我過來。”鐵心對著站的有點遠的庒楚冷道。
“哦。”庒楚有些不情不愿,不愿和她靠的太近。
鐵心不悅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庒楚甜言蜜語道:“三主子溫柔善良怎么會吃人。”可不就是怕她踹自己嘛,倒不是怕痛,是丟臉啊,之前已經被這些人見到過母老虎踹自己了。
這不是第一次聽到庒楚說她溫柔善良,鐵心自己聽見這個詞都有些感覺莫名其妙,難道這家伙是抖那啥體質。
如果庒楚知道鐵心這么想,一定會絕望的痛哭。
鐵心指著煥然一新的布匹,問道:“這些成品的綢緞都是你用廢棄布匹染的?”
庒楚怕她們有誤與自己染的東西不是同一種,便道:“如果你們說的是那些混入雜色的綢緞,那就沒錯。”
工坊工人們都撇了撇嘴,說大話誰不會,不過這是主子們的對話,他們也插不上嘴。
聽庒楚親口承認,鐵心心里激動極了,如果這些真的都是他用廢棄綢緞染的,那之前所有的損失……
當然沒有得到驗證,鐵心還有幾份存疑,她再次確認道:“你說的是真的?”
見她不信,庒楚肯定道:“當然了。”
鐵心對著身后跟來的坊工吩咐道:“來人,給我拿一匹廢綢來。”
其中一個坊工應道:“是,鐵小姐,這是你要的廢綢。”說著將布料恭敬的交到鐵心手中。
鐵心道:“你試著將這匹布染成和這些支架上一模一樣的顏色。”
工坊工人早就等著庒楚出糗了,這家伙肯定會拒絕的。
冬竹也暗暗敬佩鐵心,沒想到從不過問織布坊的鐵心,處事如此周密,冬竹剛剛也只沉浸在以廢變新的喜悅之中,而未曾親眼所見。
(寫著寫著自己都不自覺讓庒楚認識了冬竹,注意稱呼變化,庒楚是不知道冬掌柜叫冬竹的,意思就是,我還不想讓他曉得冬竹就是四間房間的主人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