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這么一絆,卻也把庒楚給絆醒了,不過,庒楚卻發現自己渾身動彈不得,眼睛也睜不開,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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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話。
美婦人眼神飄忽,晃蕩著搖曳的身子走到男人身邊,迷離的看了男人一眼,卻發現男人正是自己的“夫君”,喃語道:“夫君?”
聽見身邊好像有女子悅耳的叫了一聲夫君,庒楚微微一怔,他不是被白溯抓了嘛,怎么身邊的不是白溯,而是一個女人,而且她在叫誰夫君?難道白溯也在,這女人是白溯的老婆?所以她再叫白溯夫君?
當然了,庒楚可不會認為女人再叫自己,他并未做聲,心中卻在思索,怎么逃離白溯的魔爪。
美婦人見夫君不應,醉迷的走到他身前,渾身難受的她躺在對方臂彎,才感覺好受一些,呢喃道:“夫君,是不是你方才離去,覺得將我一人留在房中,心中有愧,所以提前在此處等我。”卻沒想,以董岳天遲鈍的性格,怎會如此貼心。
對于美婦人的行為,庒楚愣住,臂彎處是成熟動人的身體,而且女人叫的夫君,不是白溯,好像是自己。
庒楚沒出聲,女人的意思,他一句也沒聽明白,庒楚只有兩個念頭,這女人到底想干嘛,還有他的身體為什么不能動。
美婦人聞著男人身上的氣味,扭了扭躺在夫君身邊的屁股,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之上,厚唇伸出香舌舔著庒楚的臉容。
庒楚感受到臉上濕漉漉的唾沫,還有抱著自己的溫熱身體,心中一下就不淡定了,莫非白溯憎恨他救了絮殺,竟然喪心病狂的找了一個有毛病的女人來惡心自己?
這么一想,庒楚感覺那親吻自己臉的舌頭也惡心之及,想要擺脫她,不過哪有力氣,只能心中反抗,卻無法動彈,也無法阻止她的行為。
庒楚被她搞得渾身難受,終于忍不住出聲道:“你要干什么?”
美婦人沒有聽出夫君的聲音不對,咬著夫君的耳垂,迷離道:“你說我要干什么!你倒是瀟灑,把動情的我丟在房間,如今你既然跟來了,那就幫我消火。”
“消……消火……”女人的言行舉止,如何讓庒楚不是她的消火是何意,不過,女子接下來的動作讓他大吃一驚,吼道:“住手!”
美婦人解開他的衣服,嗓音帶著癡音:“住手?這可不行,夫君,我知道你不行。不過即便做不了那事,我還是知道很多方式和姿勢,可以幫我消火,所以,你能清心寡欲,但也要幫幫寶娘,泄了這一身熱氣。”
她清心寡欲了十幾年,自會一些敗火方式。
不過,這些是她的房中密事,除了春桃,誰也不知。
當然了,董岳天與她分榻而眠十幾載,為了不傷及董岳天自尊心,更是對他只字未提。
“瘋婆娘!!”見衣服被趴,女子的溫潤的很,但是庒楚沒有半分享受,他心中已經確定了這女人,就是白溯找來惡心他的女子,肯定有什么毛病。
美婦人聞言,得到一些放縱的她,突然放聲大笑,“哈哈,我是瘋,我接下來會更瘋!”說著解開他褲帶。
庒楚出聲阻止道:“你放手,求你了,欸,別脫,別脫我褲子,有病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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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人嗓音出現了斷續,“害…害羞干嘛,又不…又不是是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