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的沙漠上盡是黃沙,在陽光下閃著點點金光。浩瀚的沙海里,有兩個人正在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兩人相互攙扶著,頂著烈日向前行走。
林向笛晃了晃手中的水瓶,對嘴唇干涸的郁瑤說:“瑤瑤,就剩這點水了,你喝一點吧。”
郁瑤有氣無力的搖搖頭說:“你喝一點吧,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喝水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該聽你的話,多拿幾瓶水。”
林向笛匝吧匝吧同樣干涸的嘴唇說:“再堅持堅持,說不定這個沙丘后就有水源了。”
郁瑤無力的笑笑說:“昨天你就這樣說過了。咱們現在一共走了幾天了?”
林向笛也無力的閉了閉眼睛說:“這是第三天。”
郁瑤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心勁兒再走了,從張明失蹤到現在,他們僅靠著包里背著的三瓶礦泉水,幾包壓縮餅干艱難度日,手臺聯系不到學長他們一行人,營地也像是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四野茫茫,天大地大,兩個人除了沿路留下標記等救援隊救援外,只能選擇自行尋找出路,風沙過后,林向笛只能根據太陽的方位判斷方向,但若羌縣城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郁瑤想起夢中的大魚,恍然大悟的對林向笛說:“你還記得嗎?我說過的大魚。”林向笛點點頭。
郁瑤有些激動的說:“大漠深處,等你救我。現在我們不就是在大漠深處嗎?大魚在那個風沙狂做的晚上又來到我夢中,對我說,東南方向,我在等你。東南,我們向東南方向走。這條魚就是也許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等待著我們也未可知啊!”
林向笛想了半天后問:“你真的相信夢中的大魚嗎?”郁瑤似乎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對林向笛堅定的點頭。
林向笛深深的看著郁瑤,半晌后說:“反正現在我們已經迷路了,無處可去,就向東南方向前進吧,說不定這條大魚就在一個未知的湖畔等著我們呢!”
可是,三天的行程里,別說看見一片蔚藍的湖,就連一眼枯井都沒有看到。兩人沒有放棄,還是不斷的鼓勵著彼此,向東南方向進發。
郁瑤在即將翻越完一個巨大的沙丘后,欲哭無淚的對林向笛說:“我真的,真的,走不動了。一步都走不動了。”
林向笛苦兮兮的對郁瑤說:“瑤瑤,說句真心話,我也走不動了。但是,我們總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吧。所以,大小姐,加把勁兒。翻過這座沙丘,說不定就是有湖了。”
郁瑤艱難的挪動著灌滿鉛的雙腿,苦笑著說:“大哥,望梅止渴這一招你可已經用過無數次了。”
林向笛說:“現在除了望梅止渴,還能怎么辦呢?我倒是真想給你一個梅子,但是臣妾做不到啊。”
郁瑤說:“剛分手時,我沒那么恨渣男。現在越想越恨他。”林向笛問:“恨他干嘛啊?”
郁瑤說:“前段時間不知怎么回事,有些想他,就想出來散散心。誰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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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散心,把自己都要散到沙漠里了。一想自己就要被野獸、禿鷲吃掉我**的尸體,我就無比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