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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又斷了,該不會那紅衣女鬼就埋伏在這附近吧?
頓時大急道:“瞎子,不好,香斷了。”
聞言,瞎子臉色勃然驚變,握著香爐的手都不由得猛然一抖。
羊老六同樣是大吃一斤,雙目一凝,握著抬桿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去,一個呼吸間,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顯然,他們倆都害怕了。
看著兩位老司機的反應,頓時間,緊張的我手心里都捏滿了冷汗。
這一次,大牛,二麻,阿飛等幾個年輕人,也有些害怕了,臉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羊老六老臉青黑,滿頭黑線,激動的老手都顫抖了起來。
幾年前,那一次九人抬棺,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至今歷歷在目,心有余悸。
想不到,這一次,依舊兇險萬分。
面色凝重道:“老瞎,看來老爺子是有心事放心不下啊。”
瞎子點了點頭道:“老六,要不……”
他話還未說完,
突然間,站在我身旁的阿飛,承受不住這種壓力,噗嗤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血液竟是瘀黑之色,更有一部分血液濺到了陰棺上。
緊接著,阿飛就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轟隆一聲,軟倒在地,面色慘白。
失去一人,原本就很沉重的棺材,突然就變得更加沉重了。
頓時往下一沉。
這一幕,可把羊老六嚇壞了。
當即抓緊了抬杠,使出了抓奶的力氣,咬著牙,挺直了腰桿。
與此同時,厲聲大喝道:“大家都用力,千萬不要讓陰棺落地了。陽棺落地為不舍,陰棺落地為不甘,挺住,挺住,奧利給……”
他咬緊牙關,使勁的往上硬扛著。
大牛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之前羊老六可是說過,陰棺半路落地,他們就會被鬼惦記上,嚇的渾身一哆嗦,急忙挺了起來。
爸媽見到抬棺人暈倒,立馬過來攙扶,關切的道:“阿飛,怎么樣了?”
阿飛摸了摸胸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弱弱的道:“叔,不礙事。就是這陰棺實在是太重了,一路都非常吃力,一時間急火攻心,勞力傷身,吃不消,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阿飛攙扶著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在我左邊的亞龍,竟是開始流起了鼻血。
還是倆鼻孔。
臥槽。
不好,
這些個年輕小伙,平時沒有鍛煉,也沒有干過體力活,一時間高強度的抬棺,承受不住,身體吃不消,引起了不適。
已經失去了阿飛,我們八個人都已經亞歷山大了,要是在失去一個的話,恐怕剩下的人,就很難堅持下去了。
特別是這里還是山路,上山的路,比起平路更加的艱難。
現在也沒有人可以替換了,
沒辦法,只能硬抗了。
我可不想在出什么幺蛾子,身為加錢居士的我,當即提出了在加錢。
亞龍聽了加錢,雙眼放光,死死的苦撐著。
我們剛踏上山,就感覺宛如行走在沼澤地一般,行走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