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一登,呼啦啦的就沖了過來。
這家伙,和大猩猩一樣,動作靈敏。
加之一直生活在樹林中,早已經習慣了叢林的生活。
靈活的在樹林里穿梭。
而我就苦逼了。
想要在樹林里和他比速度,簡直癡人說夢。
事到如今,逼上梁山。
我也只好咬著牙,和它肉搏了。
我身上還有一張瞎子給我的驅邪符。
最為主要的是,只要能夠近身使用符火,必定能夠殺了這廝。
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反應很快,智商不是一般的高。
想要符火對付他,可沒那么容易。
而且,這種驅邪符,也就只有這么一張。
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設想。
不會使用人火,我也只能依靠打火機了。
正當我打算使用打火機的時候。
他來去如風。
還沒看清他到底是怎么奔跑的,就被他死死的摁倒在地。
仿佛瞬移一般。
徹底震驚了我。
倒地的瞬間,打火機竟是被他蠻橫的拍飛了去。
一時間,也不知道打火機到底落在了哪里。
周圍都是厚實的雜草,想要尋找,特別的困難。
剎那間,臉上一個大寫加粗的絕望。
沒有了打火機,最后的一絲希望也都破滅了。
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使出了抓奶的力氣,和他肉搏了起來。
好在我平時注意鍛煉身體,練就了八塊腹肌。
但,和他相比,還是遜色一籌。
即便我全力反抗,依舊是被他按在粗糙的地上摩擦。
雙手死死的將我摁在地上。
張開血盆大口,撕咬而來。
尼瑪,這家伙不講武德,居然使用了嘴巴。
一下子,嚇的我亡魂皆冒。
急忙拼命的抵住它的下巴。緊接著,雙腿用力的夾住它的身軀,使勁的扒拉著。
奈何他的身體太過強壯。
根本難以撬動。
更為要命的是,他直接硬生生的壓彎了我的手臂。
長長的獠牙,越來越近。
口中散發著濃郁的腐臭之味。
這味道,差點讓我暈厥。
平日里怕是沒少吃那些腐尸。
不行,
這要是被他咬中,必死無疑。
這種力道,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怎么辦。
桃木劍被他硬生生的折斷了。
手里也沒有了糯米酒。
打火機更是被他不知道拍飛到了何處。
身上再也沒有什么能夠依靠的了。
唯一能夠重傷他的也就只有瞎子的那張驅邪符了。
現如今,想要燃符,就有靠人火了。
可是,調用人火,臣妾做不到啊。
瞎子和我說過,調用人火,需要道行的。
最起碼得修煉個十來年,不騎馬也得七八年。
雖說,和爺爺一起,看看風水,練習紙扎,有過一些了解,可并沒有正兒八經的修習過。
從來都沒有試驗過。
眼見血盆大口就要咬中我的臉龐。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腦海里開始拋卻雜念,集中注意力。
就在這關鍵時刻,忘卻眼前的險境,忘卻心中的恐懼,忘卻美女,忘卻金錢,忘卻了所有。
頓時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貌似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
心中沒有了生與死,沒有了喜怒哀樂,仿佛全世界都只有這張救命符。
給我燒!
燃燒吧,兄弟!
給我盡情的燃燒吧。
一聲怒吼,威震山野。
宛如一聲驚雷。
下一剎那,只聽嗡的一聲。
緊接著,一道殺豬般的慘叫,在這山間回蕩。
你們以為我被山鬼KO了嗎?
NO……
不好意思,發出慘叫的不是我,而是那個長的很抽象的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