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長孫沖便開口了。
他有模有樣的走了幾步。
便開始念叨道:
“日上三桿時,瀑布似銀衣。
坐遠望于下,浩然吐正氣。”
這詩作,算不上絕品,但也不是差。
可是總是讓人感覺到有些直白。
方言也懶得想了,直接想起了一個應景的千古詩作。
一會兒就用它來對之。
可不想,有些人卻是直接奉承起長孫沖。
“長安才子的名頭果然是響亮啊!”
“好詩好詩!如此詩作可奉作經典了!”
“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能作為這樣的千古絕對,太令人震驚了。”
“我們要快寫下來,好好的誦讀!”
大家的奉承,表演得太過于拙劣了。
孔穎達與歐陽詢兩人是有辯別能力的。
這種詩作,頂多算是中層等級,千古二字,遠遠不夠。
孔靖婷亦是輕聲道:“長安才子?就這?”
要知道,她常年呆在孔穎達身邊,對于詩作的賞析上面,是過人的。
這種詩她一聽就知道了,不算絕品。
有辱沒了才子的名聲。
接著,她又看向了方言。
不知道,他能寫出怎么樣的詩來。
“到你了,方言!你的詩作,亮出來吧!”
既然長孫沖要受盡屈辱,那么他可不會手松。
于是,便道:“我也作了一首詩,還請兩大學士聽聽!”
完后,又看向了孔靖婷,這個女人一被他看了,直接像被電到一般。
而他又看向了武翊。
此時武翊的表情崇拜。
她的表情渴望。
方言接下來直接忽略了其他人,因為他們不夠格。
“請!我們聽著!”
歐陽詢示意道。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當他話剛落音之時,全場轟動了。
嘩!
眾人嘩然。
從他們震驚的表情上已經看出了一切。
因為這詩才真的是千古絕品。
長孫沖的詩作在這詩面前,啥也不是。
這也難怪,難怪方言有如此傲氣,原來他是有實才存在的。
歐陽詢整個人也呆滯了。
至于孔穎達則是拿起了筆,直接將剛才的詩記了下來。
嘴上還不斷的說道:“好一句疑是銀河落九天,妙妙妙!”
孔靖婷則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方言。
這就是他的詩作嗎?
這已經可以當長安第一才子了。
甚至于大唐第一才子也不為過。
武翊呢?
則是拍好叫好。
“大哥作的好,這詩太好了!比一些人要好上千百倍,這才是詩應該有的樣子!其他人的詩簡直是不夠看!”
武翊也是懂得詩作的存在。
她們從小學習的詩作之類的東西,寫作雖然不怎么樣,但是鑒賞能力卻是一絕。
長孫沖則是有些手足無措。
如此一來,高低立見。
完全不必等兩大學士兵宣布什么。
他也知道了結果。
他簡直就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