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東眼角抽了抽,最近什么總見到這廝,眼神嫌棄的很。
“你要買什么?”顧晚開口,以為他要買東西。
祁南辰搖頭,眉頭緊鎖:“我遇上點事,見你上次能處理那件木雕,想來請你處理一些關于風水之類的事。”
“什么時候祁家少爺也相信玄學了。”顧靖東冷言冷語嘲諷,不放過奚落他的機會。
祁南辰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他以前確實不相信那些,只是自從見識過顧晚處理那件木雕的事兒之后,不得不相信,而且幾千年流傳下來的術法自然有存在的道理。
于是就開口:“我找了個資深的風水大師相過那塊地,只是解決不了問題。聽說方家對這一行很熟絡,可惜方家老太爺最近身體抱恙,不好去打擾。我只好來此求助顧晚姑娘了。”實則是他也不想拿這件事去求助方家,本來方家和祁家都在爭這個項目,但是他使了手段讓方家的飯店出事遭全城知道,名聲大損,那個項目才會落到祁家負責。這個時候去找方家人幫忙,難免會被要挾。
“可是資深的風水大師都沒辦法,晚晚怎么會處理得了啊!”顧靖東推辭的意思明顯,幫誰就是不能幫眼前人,一直覺得這人陰險毒辣的很,跟他們這樣善良安分的良民不是一類或是離他這樣的人遠遠的,才是安全。
誰知顧晚卻道:“沒事,我先過去看看。”祁南辰親自登門拜訪,不好拒絕,何況這人幫過幾次她,于情于理她得走這一趟幫他的忙。
“晚晚,你懂一點術法,可是你畢竟年紀還小,我怕萬一你碰到也不知道嘛,咱們還是別給他幫忙,上次你給他找到那幾件工藝品的老板已經是幫到他了,咱們這種人不好跟祁家大少這樣的人打交道呢。”
顧靖東拉住她碎碎念著,怕有危險,不愿意顧晚再幫這廝的忙。
“先看下,說不定我還真幫不上,明日我記得你休息,讓爸看店半天,咱們去看看。”顧晚落話決定下來。
“謝謝!”祁南辰笑著感激道,眼前的女孩年紀不大,但是講道理明是非,比顧靖東要懂事的多。
顧靖東心里一抽,極是不舒服,面上不快之色極顯,每次碰水他總沒好事。
祁南辰見此,忙解釋:“靖東,小時候那件事確實是我不對,讓你被退學,但是那件事我后來查清楚了,是有人故意半路找到我打了我一頓,以至于我失約沒有去跟你打球,我媽誤會我被你打,去找了學校開除你,事后我讓她去跟校長解釋,但是已經晚了,你已轉到別的學校上學……”
這件事他一直過意不去,要跟顧靖東解釋,但是他總是不愿意聽他這番話,如今說出來希望他能釋懷,能放下當年被退學之恨,也放下對他一直的成見。
顧靖東哼地一聲,對于當年的事一直記著,對于祁家來說被退學可能是小事,還能輕易轉到別的學校,但是對于顧家這樣人家,當年被退學后還是找了人送了禮才能去另外一所學校上學。
祁南辰苦笑,知道顧靖東還是在怨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