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是喬伊,喬伊先生。”
“哦……喬伊帶她參加了一個舞會,她長得蠻標致的,舞跳得特別棒,我印象深刻。”
徐葉調侃道:“說起女人,哪個你不是印象深刻?我懷疑你的能力,是在床上顯露的。”
李格笑了笑,為他的天賦異稟。
“師父,接近瑪瑞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來一趟不容易,咱們不喝點兒?”
徐葉提醒李格,“我喝不醉,這酒局,注定你落敗。”
“喝酒喝形式,又不拼酒……”
李格不在意徐葉不會喝醉,起身去找酒,嘴里還嘀咕著:“師父,你接這案子,雇主開了什么價?”
“五百萬刀。”
“五百?!”
李格轉回來,手里多了瓶威士忌,李格替徐葉抱不平:“好家伙,我開五千你不來,去接五百的案子?沒天理。”
徐葉端杯一口悶,“誰不知道你最大的事,就是在女人堆兒里周旋?我怎么也是有家庭的人,不勞而獲的事干不了。”
類似的話,李格不知道聽徐葉說過多少遍,也沒當回事兒。
徐葉體內存蓄的能量龐大,喝高度酒跟喝水似的,據徐葉親口承認,受他體質加持,他自幼無病無災,灌一桶汽油,頭不暈眼不晃。
酒局一如徐葉事前說的,以李格喝趴,不省人事結束。
說來暖心,徐葉酒后在豪樓客房睡下,半夜米娜來電查房,硬是要求徐葉把他住的客房拍了一遍。
近七百平,徐葉光房門開了有二三十個。
不來住一次,徐葉都不知道他這巨富朋友,把奢靡講究到了何種地步。
晨起徐葉出門,看到排成一排排,白、黃、棕、黑各種膚色的女仆,一時無言。
這些人單拎出一個去參加世界小姐大賽,個個兒有拔得頭籌的實力。
看起來李格是將七大洲,天南海北的漂亮仆人,召了個齊全。
什么黑珍珠、白玫瑰,應有盡有……
……
“前輩,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這聲兒軟糯糯的“前輩”,怎么像是在對他說?
徐葉頭微偏,看到一個小小只的姑娘,嬰兒肥的臉蛋笑容燦爛,正作敬仰狀,仰視他。
這姑娘給徐葉的第一感覺,區別女仆們,氣質上,更是云泥之別。
“額……你認得我?”
姑娘點點頭,兩手比出一個矩形來,從她的口型看,她指的是牌。
徐葉拉姑娘到一邊,疑問三連:“你和李格是什么關系,你怎么認得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
姑娘揣起雙手,恭恭敬敬地向徐葉見禮,起身以后才伸出手:
“息川雪!前輩叫我‘雪’‘川雪’都可以。”
一說息川雪,徐葉立刻憶起她是一個具有治愈能力的變種人。
治愈能力與自愈能力不同,她可以短期治療絕大多數機體創傷,這種能力能作用在包括她自己在內的任何人身上。
息川雪不會來當女仆,出現這兒,定有說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