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重新把血肉聚集起來,化作人形之后,并沒有再一次向著兄弟倆撲殺過來,而是
站在原地大哭了起來。
這把想要繼續攻擊的會稽兄弟整的有點不會了。
“這,哥”會稽一式不太懂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能無措的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我”會稽零式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可能她在積攢一次特別強的攻擊”
“那我們要不要,繼續殺”會稽一式的目光重新犀利了起來。
“這”會稽零式撓了撓臉。
那精靈依舊在大哭著,而且哭著哭著還蹲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膝蓋哭,哭的好大聲。
“怎么樣這次活動筋骨舒服了”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切入了戰場。
兄弟倆一齊向聲音的方向投去了目光,發現姬超的臉上帶著迷之笑容,笑瞇瞇的看著兄弟倆。
不,具體來說應該是會稽零式。
“主導者”
“舒服確實是舒服了自從被您制造出來,俺還是第一次打這么暢快的架”會稽一式臉上帶著暢快的笑容。
“那就好。”姬超走了過來,拍了拍零式的后背。
“主導者,您過來真的好嗎那個女人說不定在積攢什么可怕的攻擊”會稽零式遲疑的指了指坐在地上抱著自己膝蓋失聲痛哭的的精靈,有意的把姬超護在自己身后。
“積攢可怕的攻擊”姬超愣了愣,隨即明白了會稽零式指的是什么,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零式,你,哈哈哈哈哈”姬超一邊笑一邊拍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指著零式,笑的快直不起腰了。
零式就這么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己該干啥。
精靈哭的好大聲,姬超笑的好大聲,一時間局勢完全混亂了起來,讓會稽兄弟二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搞。
兩兄弟眉來眼去,仿佛在交流著什么,也有可能是什么都沒交流,單純的就是在互相求助。
好幾分鐘過去了,姬超終于停下了笑聲。
他拍了拍零式的肩膀。
“那個女人,實際上不是什么恐怖的東西,而是游蕩至此的受肉精靈。”姬超向前走了兩步,距離大哭的精靈還有點距離,扭頭看了一眼零式,“她現在并沒有積攢那所謂的恐怖的攻擊,而是在哭。”
“哭”會稽零式好像終于反應過來了什么,但是反而更加疑惑了,“主導者你是說悲傷或者憤怒的模塊加載后的那種情緒產物嗎”
“大致可以這么理解吧。”姬超點了點頭。
“如果說是在憤怒的話,應該不會停下攻擊,也就是說”一式站在零式的身邊,認真的幫零式分析著。
姬超沒有回答“千古以來一直憑借著狩獵的本能游蕩在這片大地上,只是作為肉塊生存著,既不是人也不是非人,自始至終都生存在夾縫里,這就是那個女人,受肉精靈,地表內安置在地表外的終端。”
零式看著那精靈,不免得有些動容。
非人,也非異類嗎。
“她是對人有害的嗎”
“是有害的。”姬超點了點頭,“她并不存在自我意識,有的只是本能而已,這么多年只是漫無目的的覓食,追求能量。”
“人身為能量的持有者,自然是她食譜中的一員。”
“所以她毫無疑問是對人有害的,死在她手里的人絕對不會少。”
零式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