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甲處同樣出現了一道顯眼的傷口,但好像,并未傷到內部真正的肉體。
父子二人再次分開,紛紛掛彩,面染血色,遙遙對望。
“好,不錯。”安諾沉吟數晌。
蘭斯洛特一愣,臉上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點笑容。
因為安諾真的是在夸他。
“喂蘭斯洛特我們得撤退了”
帕西瓦爾已經加入到了圍剿崔斯坦的行列,崔斯坦感覺再不走就要被留在這里了,便對著蘭斯洛特大聲呼喊了一聲。
“啊,嗯”蘭斯洛特看著站在那里未動的安諾,聽著崔斯坦焦急的呼喚,只是無意識的點了點頭,自然而然的抓住了恰巧從他身邊經過的一頭飛龍,乘著飛龍遠去,看著在地面上越來越小的安諾,看著安諾的眼睛,低下了頭。
轉身抓住飛龍的韁繩,蘭斯洛特回過了頭,感受著天空中帶著灰盡味的風,低下頭,默默哽咽。
安諾終究還是受傷了。
腹部的盔甲被蘭斯洛特噼開一道口子,無毀的湖光同嘆息的白堊一樣,都是圣劍,威力不會小的,說不受傷是不可能的。
安諾暫時將白甲脫了下來,讓達芬奇幫自己處理傷口。
“呀嘞呀嘞,傷口還是很深的啊”達芬奇苦笑著幫安諾縫合著腹部的傷口,俺俺咂舌。
雖然被縫合著,但是安諾的臉上卻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仿佛針不是扎在他身上的一樣。
不得不說,安諾現在的心情,實際上還算是不錯。
“無妨,這種程度的傷口,其實不用縫合也是可以的。”安諾規勸了一句,按照他的經驗,這樣的小傷明天早上就會痊愈。
“如果不縫合的話,劇烈運動之下傷口會變得更深哦,你是我們重要的戰斗力,得保證你的健康呢。”達芬奇笑了笑,反過來用其他的方法勸了安諾一句。
安諾沒有再說不要縫合的事情,只是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總算是沒有完全昏了頭啊。
而且,竟然能傷到我了,不錯,不錯。
“好了,這樣子就可以了。”達芬奇切斷了絲線,站起身來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手。
“這次一個難民都沒有被飛龍傷到,應該表揚一下瑪修哦。”達芬奇站在安諾的身邊,和安諾一起看著遠處正在幫其他人處理傷勢的瑪修,笑了笑,“怎么樣,感觸是不是很多”
安諾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后一怔,扭頭看向達芬奇。
他眨了眨眼“這么說,你知道在瑪修那孩子身上的是”
“哈哈,再怎么說我也是迦勒底元老級別的人物了,知道的東西稍微多一些也沒問題吧”達芬奇露出了一個俏皮的表情,“那么,你覺得瑪修比你真正的孫子,那位騎士加拉哈德如何呢”
安諾看著正在忙東忙西的瑪修,淺笑著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他不免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抱在懷里牙牙學語的加拉哈德,堅冰一樣的眼神融化些許,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摸了摸瑪修的腦袋。
“唉啊安諾先生,辛苦了,達芬奇已經幫您縫合好了”瑪修的腦袋被一只大手籠罩,整個人都一僵,但回過頭看見是安諾,便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我沒事,放心好了。”
看著乖巧的瑪修,安諾的心情更好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