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打開飯匣的時候,法悟發現了異樣,驚奇的看向傅清河。
傅清河神情冰冷,宛如沒有感悟的木偶般,對他的注視毫不在意。
他精準而巧妙的把四道菜一道湯還有兩個饅頭擺到桌上,合起飯匣,輕輕退了出去。
進退趨如,翩若驚鴻。
法悟好奇的看向傅清河。
法寧聞訊趕過來,向法悟行禮。
法悟便問先前那人是誰。
法寧介紹了傅清河的身份,法悟道:“這位傅清河就這么甘心做法空師兄的侍從?”
“傅施主還是很守信的,現在已經不是天海劍派弟子。”
“這個……”法悟不太放心。
他覺得這般頂尖的劍客,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做一個侍從,肯定別有用心。
法寧道:“師兄既然決定了,那傅施主便可信。”
“……也是。”法悟笑道:“是我多慮了,法寧師弟,天海劍派真這般猖狂?”
“現在已經不再出來。”法寧道:“閉門不出,林兄去探過他們,都在拼命練劍。”
“發奮圖強啊。”法悟點點頭:“看來是不服氣,是要報仇的。”
“師兄說,天海劍派是很強的,很可怕。”法寧輕輕搖頭道:“少惹他們為妙。”
“是。”法悟開始吃飯。
法空一閃出現在慧南的小院,看到他正在練拳,便直接上手。
兩人一切磋,院子里的青竹開始簌簌作響。
法善不知不覺被推出了小院,到了門外。
他暗自咋舌。
明明兩人出拳不見拳風,洶涌的力量好像不是從他們拳頭上生出來的,而是從別處涌出。
慧南額頭一層涔涔汗珠下來,法空收了手。
“好小子。”慧南打量法空,哼道:“你這已經超出我的境界了。”
他感受到法空無處不在的壓制。
兩人的差距已經不在拳法,而是境界的差距。
“師祖召我回來,是避風頭?”
“天海劍派一定不死心,你膽子也真夠大的,真殺那么多的大宗師,大雪山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嚇他們一跳。”
一口氣殺那么多天海劍派的大宗師,確實需要足夠的膽魄,與他原本的行事風格截然不同,宛如換了一個人。
盡管六個大宗師是林飛揚殺的,可林飛揚是他的侍衛,當然要算到他身上。
“他們非要殺我,豈能任由他們殺?”
“殺得好!”慧南恨恨道:“這幫家伙真夠陰險毒辣,就該殺!”
法空笑著搖頭:“他們沒死心,還會想方設法的報仇。”
慧南道:“你想得不錯,你跟他們翻臉之后,依附在他們身上的那些宗門就開始不消停了。”
法空眉頭挑了挑:“他們開始生事端,故意挑釁?”
“嗯。”慧南道:“歸附于我們的一些門派吃了虧。”
法空道:“這一招厲害,打不過我,便在我們的朋友那里找回來。”
“這樣會導致這些門派對你心生怨氣。”慧南道:“這一招夠毒辣吧?”
“確實厲害。”法空點點頭。
慧南道:“你想想,怎么破解這一招?”
“師祖覺得呢?”法空道。
慧南眼一瞪。
法空笑道:“好吧,那我去幫幫他們?”
他習慣了考較徐青蘿林飛揚,順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