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蓮花池上,欣賞著游魚說話。
夕陽把蓮花池染成了紅色,好像一池錦霞。
楚云道:“大師,金剛寺的四位大師不知取哪四位?”
“還沒選好。”法空道:“消息已經送回寺里,讓寺里安排吧。”
楚云道:“這一次確實無計可施,只能向大師你求助了,還望大師見諒。”
法空道:“逸王爺你太過客氣了,不過敝寺武學防守有余攻擊不足,王爺別嫌棄才好。”
“大師過謙啦。”
“行啦三哥,大師,你們也別寒暄來寒暄去了,說正事吧。”楚祥不耐煩:“大師,我就是想看看篩選的這一批人有沒有問題,會不會出問題。”
法空笑道:“王爺,其實無所謂的。”
“無所謂?”
“至少目前為止,三年之內,逸王爺是安全無虞的。”
“果然如此?”楚云忙道。
法空微笑點頭。
楚云露出笑容:“我就一次危險也沒遇上?”
“沒有。”法空搖頭:“甚至有驚無險都沒有,安安穩穩,王爺你就放心吧。”
“好好好。”楚云渾身輕松。
聽到自己未來三年沒有災劫沒有刺殺,他覺得吃飯睡覺都更香了,去大永不是受罪,是去享受清閑日子了。
信王楚祥道:“這么說,這一批人沒問題。”
法空道:“王爺,有沒有問題難說,反正是沒發生問題,這便足夠了。”
“也對。”楚祥點頭道:“行吧,那就這一批,為了湊夠這一批人,神武府可是傷筋動骨。”
楚云笑道:“老九,這份情我記著呢。”
“三哥,哪一次情你沒記著,也沒見你還過人情。”楚祥不客氣的道:“別光記著人情,也要還人情啊。”
“容我回來再還吧。”楚云不在意的呵呵笑道:“大師,我三年之內回不來?”
“暫時看是這樣。”法空道:“但是皇上行事是難以預測的,天眼通看得也不準。”
“看不準父皇?”
“看不準。”法空搖頭:“皇上身上有無形的力量籠罩,看不真切。”
“難道是因為父皇武功高明?”
“恐怕不是武功,而是別的力量。”法空搖頭:“我估計,欽天監也是看不準的,否則也不會鬧這么大。”
當初欽天監可是篤定皇上是昏君,結果卻是一位英明神武之君。
“唔……”楚云凝神苦想。
楚祥道:“大師,那我們便不打擾啦,對了,你跟天海劍派真要鬧那么大?”
“我何嘗想鬧?”法空搖頭嘆一口氣:“他們不肯罷休,我剛剛又殺了兩個天海劍派的弟子,他們兩個非要殺兩個魔宗弟子然后栽贓陷害于我,你說我要忍著?”
楚祥臉色陰沉下去。
逸王楚云冷冷道:“他們越來越猖狂,不能再忍了。”
“可是……”楚祥皺眉。
天南那邊還需要天海劍派鎮守,一旦惹怒了他們,天南一亂,麻煩無窮。
“王爺你越忍,他們肆無忌憚。”法空道:“更何況我跟他們是私人恩怨,他們也不至于自絕于朝廷。”
天南一亂,朝廷將不會再忍天海劍派,所以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讓天南亂起來。
“我得警告一番他們才行,”楚祥搖頭:“大師,我們去啦。”
法空合什一禮。
天海劍派何嘗不知道自己與楚祥的關系莫逆,可照樣下手,那就是沒把楚祥的面子放在眼里,別說楚祥的面子,皇帝的面子都未必管用。
兩人退出了金剛寺外院,法空則一閃消失,出現在李鶯的小院里。
李鶯正沐浴在夕陽里,閉著雙眸一動不動,瓜子臉宛如一塊紅玉,周身氣勢升騰又降下,升升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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