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么?”外面的橋旁,富岡義勇扭頭靜靜看著艾文。
“曾經在鱗瀧先生那邊,我見到過他一面,他雖然沒說過你的事情,但我能感覺的到...他口中的好友應該是你。“
艾文確實是見過錆兔,不過一句話都沒說過,但這不妨礙他忽悠富岡義勇。
“是嗎....那他是怎么說我的。”富岡義勇看向別處,“即使死了靈魂也在陪伴著鱗瀧先生么....”
“對你沒有過多的描述,不過我想他的好友應該不會這么消極....能說說你們的事情嗎?”艾文開口道。
富岡沉默了一會兒,目光停留在遠方。
“你到底再消極著什么?”艾文靜靜看著他。
“我沒通過最終選拔,那年...我和一位跟我同樣家人被鬼所害的少年...錆兔,我和這位肉色頭發的少年一同參加了最終選拔,十三歲,同年有都舉目無親,我們很快就成為了好朋友,
那年的選拔只有錆兔一個人死亡,他將那山中的鬼幾乎全部打倒了,除了錆兔以外的所有人都通過了選拔.....我被一開始攻擊而來的鬼打傷,那時也是錆兔救了我。
我確實是活過了七天,但一只鬼都沒有擊敗過,這樣一個被人所救的家伙能算是通過選拔嗎...我不配成為柱,如果錆兔還活著的話,他比我更適合成為柱,
我不會有斑紋....錆兔的話,可能會有。”
艾文靜靜聽完后同樣看向遠方:“如果錆兔知道你是這么想的,那恐怕他也會生氣的吧,被他所托付未來的你,會是這個樣子。”
話音一落,富岡義勇的眼眶在顫抖,一道腦海深處的記憶逐漸浮現了出來。
鍛煉的那座山上,圓石的邊上,在錆兔的面前....
“不如讓自己死掉這種話,別給我說第二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和你就到此為止了絕交。
婚禮的前一天的你姐姐肯定也是非常的清楚這種事,才將你藏起來,躲避鬼的襲擊,唯獨你...不要冒瀆你姐姐,你絕對不要死,姐姐賭上了性命維系住的生命和被托付的未來...”
.....
“被托付的未來....我為什么會忘記了和錆兔的那段對話,那不是很重要的回憶嗎...
我不想想起來,因為眼淚會止不住的流,因為一想起來就難過得什么都做不成,抱歉....蔦子姐姐,錆兔,抱歉我如此不成熟....”
艾文看著在那一動不動的富岡義勇,雖然不明白富岡在想些什么,但他能感受到一股悲傷的氣息,這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謝謝你艾文。”富岡義勇扭頭看向他,“我明白了.....我會帶著他們所托付的未來一同變強的。”
“嗯。”艾文帶著笑容。
...
與此同時,蝶屋中,鋼鐵冢背著兩柄日輪刀,氣喘吁吁的跑到炭治郎的病房中。
原本是要先找艾文的,不過聽說好像是在會議,所以也只能先到這邊來。
“鋼鐵冢先生!你來了,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呼~哈!因為隕石有多余一點,你的刀我加上了一些隕石,這一下絕對不會壞了,下一次...千萬別死了!!”鋼鐵冢大喊道。
“是...!!”炭治郎頓時精神了起來。
隨后鋼鐵冢將背后存放日輪刀的木箱猛得放在地面上。
“咔!”地面的木板頓時裂開。
照看炭治郎的隱級隊員見此眼睛頓時凸了出來:“裂..裂開!!啊!完蛋了,要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