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聶榷分手了將近半個月,再摸到聶榷的肌肉,澹臺飛花心里竟然有點小驚喜。
畢竟,聶榷的硬件是真的好。
古早總裁文設定里的小說,體力驚人,一夜……,那能硬件不好?
反正跟聶榷在一起的四年,澹臺飛花從來不擔心生活不和諧而分手。
澹臺飛花一瞬間胡思亂想的走神,讓聶榷心底沉了兩分。
向來不外顯的情緒,多了幾分暴躁。
他抿著薄唇,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澹臺飛花從一堆俊男美女中離開。
澹臺飛花一個趔趄,差點扭了腳。
然后聶榷的腿長,快步拉著澹臺飛花的手腕穿過嘈雜的人群。
溫虞目不轉睛的看著帶人走的聶榷,眼珠子轉動了一下。沒想到聶氏集團的總裁聶榷,還真跟澹臺飛花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不過看這模樣,倒像是聶榷更主動。
不過……
澹臺飛花的手腕被聶榷死死的拽著,她只得踩著高跟鞋跟上聶榷的步伐。
澹臺飛花怒了。
不帶這樣折騰人的。
要不是她踩高跟鞋的實力強,早就被聶榷拖得摔倒在地上好幾回。
走到夜店門口漫長的走道,澹臺飛花直接甩開聶榷的手。
“聶總,你到底要做什么!”
聶榷雙肩寬闊,背對著澹臺飛花,感受到手中突兀的落空,連心臟都跟隨著抽了一下。
澹臺飛花就這么不想觸碰他?
不管是剛才帶著她的手摸到他的胸膛,還是現在抓著她的手離開。
他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下,眼底透著凜冽,轉身。
一雙沉斂又帶著怒火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澹臺飛花,帶著侵略性。
他長腿向前跨一步,筆挺的西裝褲霸道的侵占澹臺飛花站立的范圍。
澹臺飛花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背脊卻冷不丁的頂在冰涼的甬道墻壁上。
夜店門口寬敞幽深的甬道,用玻璃制作,表面帶有不規整的凹凸用來折射光鮮。
她的后背,卻被墻壁咯得生疼。
澹臺飛花暗暗的吸了一口氣。
她今天穿的露肩黑色小短裙,指不定肩膀已經被咯得破了皮。
聶榷卻依然侵占著她的空間,把澹臺飛花逼到整個人貼著墻面。
聶榷低著頭,深幽的眼眸,侵略的看著澹臺飛花。
“澹臺,跟我回去!”
“今天夜店的事,我不跟你計較!”
澹臺飛花沒好氣的抬起眼眸,對上聶榷的眼睛,“回哪兒,計較什么?!”
“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一群男人……”后面的話,聶榷幾乎難以啟齒。
怎么可以跟一群男人在夜店里調|情。
“跟一群男人怎么樣?”澹臺飛花反問。
見擋著自己路的男人沒有回答,澹臺飛花嘲諷的說道:“聶榷,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在哪里玩,又跟你有什么關系。”
“澹臺飛花!”
聶榷的語氣重了幾分。
“你就這樣饑渴難耐的想隨隨便便找幾個男人?!”聶榷的語調冷淡,一想到剛才澹臺飛花對著一群肌肉猛男笑靨如花,聲音里不自覺的帶著一絲絲似有若無的戾氣。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甩掉我這個前男友!”
“還是,你根本就無所謂跟哪個野男人在一起滾床單!”
澹臺飛花不可置信的看著聶榷,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