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的七寸,被澹臺飛花掐得死死的。蛇的尾巴,死死的纏住澹臺飛花的手,但好像根本就沒用力。
澹臺飛花說道:“打蛇打七寸啊。掐著這里,它就沒法兒用力。”
澹臺飛花還血腥的把野兔從蛇的嘴巴里拉出來,兔子也還活蹦亂跳。
她臉上洋溢著笑容,美女與毒蛇,怎么看怎么就滲得慌,然而鏡頭卻把這些全都記錄下來。
導播室里。
呂麗簡直就要被嚇瘋了,“澹臺飛花是真腦子有病吧,怎么覺得她瘋瘋癲癲的。那是蛇啊。怎么敢去抓蛇。”
“有毒怎么辦!”
“不好好的跟聶榷進行戀愛,卻一個人跑到小樹林里抓動物。”
沈知瑜覺得呂麗說得太過分了,她幫腔道:“姐,難道你不覺得,澹臺飛花這個女嘉賓,很有意思嘛……而且,男女朋友之間,除了甜蜜之外,也會吵架。我覺得他們這一對,才是真正的情侶之前,會發生的事情。”
“至于她跑去小樹林抓小動物,我覺得……我們小時候,都會有這樣的行為。”
“我小時候是農村的,也是在大山里,哪怕大人們再三叮囑不要去深山,我和我的小伙伴們,也會在山腳下做這樣的事情。”
“不止抓野兔,還會抓鳥,掏鳥蛋。”
“真的很有童年的感覺。”
“這樣一看,其實能反應出來澹臺飛花的一些心理,她內心真就挺簡單。”
這叫內心簡單?
呂麗根本就看不下去。
野人,就是個野人,一點都不優雅。
豪門太太的生活,就是精致優雅,哪里能看得上澹臺飛花這樣跟泥腿子一樣的行為。
……
鄉間公路上,一輛節目贊助車不停的在蜿蜒盤旋的道路上飛馳,卻又突兀的急剎車,連輪胎都冒出煙來。
隨后車輛在稍微寬一點的路面掉頭,重新回去。
聶榷手上快速的推動著車檔,心中的躁郁并沒有任何緩解。
澹臺飛花自從被他撿走之后,就從來沒吃過苦。別說在大太陽底下走,就連洗碗做飯這樣的事都沒讓澹臺飛花做過。
她是不是現在很難受。
聶榷低聲說道:“就當是你說我腦殘的一點小小懲罰。”
他現在就折回去接澹臺飛花,要讓澹臺飛花知道,苦這個東西,很難吃。只要澹臺飛花服軟,他就勉為其難的接受。
……
小樹林里。
隨行PD見澹臺飛花游刃有余的抓著蛇,一點都不害怕,忍不住提醒,“澹臺,你小心點,萬一有毒。”
澹臺飛花說道:“這條蛇?”
“哦,它是無毒的,菜花蛇。也是南方大山里很常見的一種蛇。”
“還有一種很常見的無毒蛇,叫烏梢蛇。”
“蛇其實比兔子有營養,如果野外求生,能抓到一條蛇,那未來三天都不用愁吃的。這條蛇大概有十幾斤,如果吃不完的話,我們可以帶回去做菜。”
隨行PD頓時就毛骨悚然。
澹臺飛花說道:“哥,你可別嫌棄它。這玩意貴著呢,解毒功效特別強。而且肉質鮮美,不管是炒還是燉的肉湯,絕對能讓你流連忘返。”
她一本正經的介紹。
隨行PD:“……”
內心有點凌亂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