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榷的神情凝重,一刻不停的盯著玉米地。
終于,他看到澹臺飛花的身影出現在視線里。
澹臺飛花一邊走路,一邊跟吳嘉澤聊天。
當然,基本上都是澹臺飛花詢問,吳嘉澤回答。
“哥哥,你為什么想不開來參加戀愛綜藝!”
吳嘉澤一邊賣力的背著沉重的背簍,一邊說道:“太糊了,我五年前選秀出道,進了鵝廠的限定男團,兩年。隊友們都火了,我就沒什么水花。限定團結束后,就回到原來的公司,雖然演了幾部網劇,但還是沒啥水花。”
“今年連通告都沒兩個,再沒工作,我就得退圈了。雖然是個戀愛綜藝,但好歹是一份工作!”
吳嘉澤雖然把話說出來,但語氣輕松,并沒有賣慘。
“哦,哥哥加油!”澹臺飛花不咸不淡的給吳嘉澤打起。
吳嘉澤苦笑不已,還能怎么加油啊。
就是抱上爸爸的大腿,突然漲了70多萬的活粉,所以經紀人才耳提面命的讓他一定要多跟澹臺飛花相處。
不過吳嘉澤還是想得很開,“其實也沒事兒,我好歹也是本科畢業,音樂學院出來的。會彈鋼琴,彈吉他,鋼琴還有專八證書,就算不混娛樂圈,找一份家教工作,也能養活自己!而且小日子還能過得不錯,就是有那么一點不甘心而已。”
澹臺飛花對吳嘉澤有點改觀。
她揚起笑容說道:“那就還是祝哥哥能紅紅火火!”
吳嘉澤欣喜萬分,這句話可比之前的任何話都讓他開心,他笑道:“借你吉言!”
聶榷可就沒那么舒坦,看到澹臺飛花對著吳嘉澤笑得明媚至極,他的臉色就越來越不好。
等吳嘉澤出來,把兩背簍的玉米放在一起。
她說道:“容容的體力肯定不夠,我可以背一個背簍!”
聶榷看著澹臺飛花,說道:“澹臺,你把我擱哪兒!”
澹臺飛花愕然的看了看聶榷。
聶榷把西裝外套脫掉,指尖捏開襯衫的袖扣,把袖子挽到手臂上,哪怕是在玉米地里,要干重活兒,也依舊矜貴。
“還不至于讓女士干體力活兒!”
澹臺飛花就看到聶榷熟練的把背簍背到背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比吳嘉澤這個干了三個小時掰玉米活兒的都還熟練。
聶榷竟然還有這技能?
意外之喜。
反正不管怎樣,玉米有人背,那再好不過。
聶榷和吳嘉澤背著滿背簍的玉米走在前面,澹臺飛花就跟尤容緊隨其后。
兩背簍滿滿的玉米,直接放到車的后備箱。吳嘉澤和尤容總算能上車休息一會兒。
吹著冷氣,尤容總算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然而看看坐在副駕駛的澹臺飛花,也在外面曬了這么久的太陽,就跟沒事兒似的。
她說道:“澹臺,你的手,有沒有受傷!等會兒到村里,還是去村衛生室看看!”
澹臺飛花把手伸到尤容跟前,說道:“看,沒事,沒有受傷。”
尤容捏著澹臺飛花的手,認真的翻來覆去檢查了一遍,發現澹臺飛花的手很白,沒有被玉米葉割傷,也沒有因為掰玉米起水泡。
軟軟嫩嫩的,忍不住多捏了兩把。
“哇,容容,你變壞了,竟然趁機捏我的手!”
尤容笑嘻嘻的說道:“捏了又怎么樣啊,那我把手給你,你捏回來。”
尤容的話音才落,就察覺到冷意。
從后備箱那里傳來。
她轉身,就看到聶榷冷淡的盯著她,頓時就沒了玩鬧心。就……果然這位男嘉賓很不好相處,大概是吵鬧的聲音惹到他不痛快。
尤容趕緊禁聲。
后備箱那里卻傳來吳嘉澤驚恐的聲音。
“臥槽,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