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們大家就來玩個撲克牌吧,一起把今天晚上給打發過去。”四井麗花拿出了她一直珍藏的撲克牌,剛才她在停車場的時候當著白羽的面甩了臉子,現在在白羽心中她的評分肯定會有所下降,至少現在要盡可能的表現作為一個高貴的上層人士的修養。
至于為什么要去在意白羽對她的評價?廢話,望月白羽對于現在的世人來說可不只是英國的神話那么簡單,她是整個女性群體的表率,得到了望月白羽的贊賞那么她在整個女性群體中都能占有相當的地位。
至少她身邊這幾個一無是處舔狗可以再換上幾波了。
“誰陪著你做這些無聊的事。”三船拓也一反先前的舔狗姿態,突然傲了起來,他走到毛利小五郎的面前:“偵探先生,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回去,把你們那輛車的鑰匙交給我吧。”
區區一只舔狗突然反抗自己的命令,四井麗花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但余光突然看到看向自己的白羽,四井麗花強忍著怒氣對著三船拓也說道:“你要回去了?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本來還以為你也是我的老公人選之一呢。”
“我告訴你,我今天之所以會到這里完全是沖著你父親的面子上,只是為了我們公司的利益著想罷了。”因為四井常彰不在這里,三船拓也的態度倒也出奇的強硬了起來,看來以前的那副舔狗姿態完全是在四井常彰面前的裝模作樣:“非常抱歉,我對你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喂,三船。”一枝隆試圖阻止他,但被二階堂優次攔了下來:“你就讓他去吧。”
“對啊,和我們競爭的對手可以少一個是一個。”
被兩個同伴這樣勸著,一枝隆也放下了想拉著三船拓也的手,畢竟他要下手的人也不是三船拓也。
不過令他苦惱的是如果毛利小五郎被三船拓也帶走了的話,他就沒什么可以當成證人的人了。
還是得找個機會留下他們。
“我們可以走了吧,大偵探。”三船拓也向著毛利小五郎伸出手:“好了,車鑰匙交給我吧。”
“哦哦。”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的拿出了車鑰匙,遞了過去。
但鑰匙剛放到三船拓也的手上,就被四井麗花打飛了出去掉到了地上。
“喂,你要干什么!”三船拓也緊蹙著眉頭看了過去。
“你想回去的話盡管回去,”四井麗花這個時候火氣也冒上來了,不再顧著所謂在白羽面前的修養的問題:“不過相對的,我爸爸以后跟你們也不會有生意上的往來了!”
“你在說什么胡話!”三船拓也聽到這話也有點慌了,三船電子工業的所有生意往來幾乎都是圍繞著四井集團展開的,如果四井麗花真的去勸四井常彰停掉所有和他公司的生意,那么他的公司無疑瞬間就會破產。
四井麗花沒在看著三船拓也,轉身吩咐一旁的女傭米嬸:“米嬸,到二樓來幫我換衣服。”
“是的,大小姐。”
“說得明白點你們全都是籠中之鳥,我要是不喂你們飼料的話你們根本都活不下去。”臨走之前四井麗花回頭看了一眼她的舔狗團隊,留下一句死亡flag:“所以最好討主人的歡心,千萬別逞一時的義氣哦。”
說完四井麗花便笑著離開了。
宴會大廳一時只剩下寂靜。
“好了,小蘭,我們來玩撲克牌吧。”白羽率先打破了寂靜,蹲下身撿起了地上的鑰匙,遞給毛利蘭提議道。
“嗯,謝謝你白羽姐。”毛利蘭沒再去看四井麗花離開的方向,接過鑰匙道了聲謝。
“沒事的。”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一起玩撲克牌吧。”二階堂優次轉身去拿了剛才四井麗花擺在一邊的撲克牌。
其他人也都贊同的應了一聲。
“那我去給大家倒一些橙汁過來吧。”一枝隆也到一旁的橙汁機倒了幾杯橙汁。
“我就算了吧,我可不擅長玩什么撲克牌。”三船拓也拒絕道,走到一邊的沙發坐下。
隨后大家便圍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坐著玩起了撲克牌。
一邊玩撲克牌一邊悠閑地聊著天。
“原來你們都是同一個游艇俱樂部的成員啊?”錦鯉女孩毛利蘭倒是沒參與撲克競爭,抱著專注著玩撲克牌的柯南聽著身邊幾位男性的交談,時不時發出一聲感嘆。
“我們以前還常常坐麗花小姐的游艇到附近的小島上玩。”二階堂優次突然就陷入了回憶:“現在想起來真是快樂。”
“那個時候的確快樂。”一旁在沙發上凹造型的三船拓也感慨起來,但接著語氣就是一轉:“直到兩年前那件事發生以后就變了。”
出現了,隱藏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