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好閑重新上車,滿懷激動地駛離汽修廠,而就在汽修廠不遠處,這一幕正巧被上班的李群公看見。李群公看向游好閑離去地方向,心里想著:“這小子不是王鳥宇那一伙的嗎?原來是游經理的弟弟哈?”隨即又笑了笑,并沒有太當回事,便徑直地走進了汽修廠。
與游好閑一樣,文天藝也起了個大早,當然,這一次她不是為了做早飯去禍害誰,畢竟已經發過誓不再踏入廚房一步。簡單的洗漱過后,文天藝便拖著行李箱躡手躡腳的出了門,生怕動靜太大吵醒媽媽。
下樓后,文天藝并沒有朝著學校走去,反而是徑直地朝著元木琴行走去。十幾分鐘后,文天藝在琴行的不遠處便看到了何元木站在在門口,看來是已經等候多時了,隨即抓緊行李箱,一路小跑地奔了過去。
“木哥!”文天藝對著何元木揮了揮手喊道。聽到喊聲的何元木轉過身來笑著回應:“早啊。”文天藝跑近以后才發現,何元木的眼中滿是血絲,儼然一副沒有睡好的模樣,臉上略帶歉意說道:“對不起啊木哥,你一定等很久了吧。”
何元木抬手看了看手表,隨后溫柔地笑著搖了搖頭說:“你一向很準時,是我來早了。”這話聽在文天藝心里像如沐春風般的舒坦,不禁在內心中暗自感嘆著何元木的高情商。
何元木打開大門后回頭看著文天藝問道:“進來坐會兒?”文天藝站在門口,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你們幾點集合?”何元木問道。
“八點。”文天藝對著何元木比了一個“八”的手勢回答道。
何元木再一次看了看手表,隨后將手表對著文天藝,右手指著上面說道:“這才七點過,還早著呢,你現在過去也只能是等著。”
“可是...”文天藝有些猶豫,但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何元木打斷道:“別可是了,進來吧。”說完后還對著文天藝招了招手。
架不住何元木的邀請,文天藝只好拖著個行李箱跟了進去。
好幾日的相處讓文天藝不再拘束,隨意地在琴行里打量著各種吉他。
“來,喝杯水。”何元木端著一杯熱水走到了文天藝身邊笑著說。
文天藝見狀趕忙接過,并笑著說道:“啊,謝謝木哥。”說完后便再一次注意到何元木笑臉下的疲倦,便又接著說道:“真是麻煩你了木哥,害你這么早起來。”
何元木聞言一愣,隨后哈哈一笑,不以為然地說道:“起來?昨兒沒睡呢,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