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在文天藝的軟磨硬泡下,才終于得知這是見一找到游好閑提前串通好的。
來青城山之前,見一就在網上查找著附近的花田,想著要是沒有玫瑰花田也沒關系,只要有花就行,沒曾想剛好在民宿十幾公里的地方便有一個玫瑰種植園,隨后便聯系上游好閑,計劃好了這一切。
“這就是你不接我電話的理由嗎?”文天藝看向見一問道,眼中帶著犀利的光。
“是嗎?”郭圭麗也看著游好閑質問道。
兩個大男生對視一眼,嘿嘿傻笑著,也不吱聲,似乎想就此搪塞過去。
文天藝并不吃這一套,放下筷子側過身面向見一,目光如劍地盯著他道:“別以為送了我花,這事兒就能過了。”這副嚴肅的模樣就好像方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郭圭麗也學著文天藝的樣子瞪著游好閑,似乎也想要一個答案。
見一尷尬地干咳兩聲,放下筷子撓了撓頭,不敢直視文天藝,低著頭玩著手指回答道:“我要是接了電話,那不就暴露了,我可不想給你撒謊。”說完后還悄悄瞄著文天藝的臉,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
文天藝自然知道見一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心里的那點小九九已經完全被文天藝摸透了。
“嘁,你以為這樣說我會感動?你故意不接電話就是不對。”文天藝翻了個白眼。
“就是就是。”郭圭麗在一旁附和道,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
要不說見一處在賤人的金字塔頂端呢,賤起來真是誰也不放過,一到了這種時候,腦子里便滿是壞主意。
見一抬頭正色看向文天藝,滿臉的一本正經,眼中還帶著可憐和委屈,搞得好像是文天藝錯怪他了一般。
他指向游好閑,癟著嘴嘟囔道:“他叫我別接的。”
文天藝自然是不相信,這副模樣顯然是做給自己看的,然而正當文天藝準備反駁他時,便聽到一旁的郭圭麗突然開口。
“好啊你游好閑,你還有這種鬼點子吶?我說你怎么敢不接我電話。”郭圭麗說著說著就要起身上手去掐游好閑。
“見一!你!沒心沒肺啊你!哎喲錯了錯了!痛痛痛!”游好閑一邊沖著見一罵道一邊四處躲避著郭圭麗的“追殺”。
文天藝嗔怪地看了一眼見一,隨后靠著餐桌撐著臉,笑著觀望著在大廳中打鬧的兩人,似乎此時眼前游好閑的“表演”更加吸引人,便不打算繼續責怪見一了。
見一在一旁暗暗抹了一把汗,還好就這么逃過一劫,不然這故意不接電話可是死罪,文天藝真要追究下去,那可就真的完蛋了,少說也得掉一層皮。
待到四人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完畢,時間都已經臨近四點了,第二天還要上課,所以只好依依不舍的踏上歸程。
回去路上,游好閑和郭圭麗在前排商量著晚上去哪里玩的事情,文天藝則坐在后排像來時那樣,靠在見一身上打著盹,仿佛永遠都睡不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