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文天藝準備去琴行上課,她轉過身收拾書包時,發現見一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嘟著嘴唇夾著筆,似乎在發呆。
“放學了,你不走?”文天藝問道。
“你去上課,又不陪我回家。”見一故作委屈道。
“這么小氣呢你。”文天藝白了他一眼。
正當見一準備繼續裝可憐時,便看到游好閑提起書包就往教室外跑。
見一一把將游好閑拉住,問道:“去哪啊?不打球了?”
游好閑笑了笑,似乎很開心,他將手機拿在手上,沖著見一搖了搖,隨后說道:“李群公被抓了,我哥叫我去警局配合呢。”
一聽到是正事兒,見一便沒有強行留住他,只好放手任他離去。
這則好消息聽在文天藝的耳中,頓時讓她在心中暗叫一聲“好”。
“最好判他個十年二十年的。”文天藝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
“哈哈哈,好了,走吧,送你去上課。”這副氣鼓鼓的模樣著實將見一逗笑,隨后提起書包走到了教室外等候文天藝。
周六晚上,文天藝破天荒的想起了要打掃自己的房間,就連文天藝媽媽都感到詫異,這小妮子什么時候開竅了,還是說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她的房間了。
文天藝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屋內的雜亂無章,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從下手。
半晌,文天藝掏出手機,隨后找到見一的號碼撥了過去,等候電話接通時,文天藝的臉上盡是狡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說得不無道理,文天藝現在的樣子,已經有了見一的幾分賤色了。
“怎么了?”見一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正打著盹呢。
“來我房間下,有事找你。”文天藝憋著笑。
雖然隔著電話,但見一還是從她的語氣中感覺到了不對勁。
見一能是善茬嗎?賤人金字塔頂尖的存在會被文天藝這種剛起步的“小嘍啰”拿捏嗎?
“我不。”見一果斷拒絕,賤人的直覺告訴他,去了準沒好事。
文天藝愕然,她沒有想過見一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
“你來不來?”文天藝威脅道,儼然一副“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架勢。
這話聽得見一有些發毛,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迫于文天藝的“威壓”,只好連忙答應。
見到見一答應后,文天藝這才心滿意足地掛斷電話,隨后朝著床上一躺,就這么坐等見一過來。
沒幾分鐘,文天藝家門口便傳來見一的敲門聲。
文天藝媽媽將門打開,看到是見一后也并不覺得奇怪。
“這么晚了還給天藝補課啊?”文天藝媽媽笑著問。
見一聞言一愣,撓了撓后腦勺,雖然自己不知道文天藝叫自己去到底是干嘛,但這么晚了去找她總得要有個理由吧,所以索性便順著文天藝媽媽講:“啊?啊...是啊。”
“進來吧,文天藝在房間呢。”文天藝媽媽轉身走回了客廳,繼續看起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