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連忙對管家道“吩咐下去,和大小姐一起被擄上山的仆人,誰敢散播流言,莫怪我無情”,徐宛如看到爹爹如此維護自己的樣子,有些感動,徐宛如拉著母親的手輕聲說道“母親,如今女兒清譽有損的事,怕是瞞不住,但救我的那位公子愿娶我為妻,過幾天可能就要下聘了”。
徐母聽到徐宛如的話,心里一陣難受“那公子家里是做什么的,家世可清白”,徐宛如身子頓了頓“女兒只知那公子家里是做生意的,家在京城”,徐母聽了嘆了嘆氣“家世是差了些,商賈之家,等他來時母親幫你再看看,若這孩子品行純良,嫁他也不是不可以”徐宛如聽了母親的話在心里嘆氣,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若讓他人知道自己失去清白,那可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徐父默默聽完徐宛如和徐母的話終于開口了“夫人說的不錯,宛兒就聽從母親的話吧”,徐宛如向父親福了福身道“是,女兒知道了”,徐宛如和徐父徐母又聊了一會,就回自己的院子了,徐宛如在院內休息沒一會,父親的小妾白氏和其女徐之歡來向徐宛如請安,白氏在府內還算老實,孕有一女名為徐之歡,除白氏外,徐府還有一名侍妾秦氏,秦氏不是個老實人,因為生了一子名為徐軒,便目視無人,而徐母則有一子一女,徐宛如哥哥名為徐之清,徐宛如哥哥如今在京城讀書。
徐宛如見了白氏忙迎了上去,白氏和徐之歡向徐宛如行禮“賤妾白氏(歡兒)見過大小姐(姐姐)”徐宛如忙扶了扶白氏和徐之歡“姨娘妹妹多禮了”白氏起身沖徐之歡笑了笑“大小姐說的那里的話,賤妾聽說大小姐回來了,忙來請安,余老夫人的身體可有好轉?”徐宛如笑了笑,拉著白姨娘和徐之歡走進屋內,邊走邊道“承蒙姨娘關心,外祖母的身體已經大好”。
徐之歡聽著徐宛如談起外祖母不禁一陣嫉妒,徐宛如的外祖母是承安侯的母親,高門大戶之家,而自己的外祖母只是商賈之家的老夫人,徐之歡即使心里嫉妒的發狂但表面還是溫溫柔柔的“姐姐命可真好,有個侯府老太太的外祖母,以后前途可大著呢”徐宛如聽了徐之歡的話皺了皺眉,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又在編排自己,不客氣的回道“是啊,姐姐的命是比妹妹好些,有個侯府老太太的外祖母,逢年過節還能收到些稀罕玩意兒。不像妹妹只能守著那一畝三分地”。
徐之歡聽了徐宛如的話,不敢反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白姨娘看到情況不對趕緊出來圓場“大小姐說的是啊,大小姐的福氣可不是誰都有的”,徐宛如看到白氏急忙出來為徐之歡打圓場,作為寬容和善的大家閨秀當然要選擇原諒啊,于是摸了摸頭上的簪子,想要選一個送給徐之歡,來表示自己嫡女的氣度。
徐宛如摸到左邊的白玉簪,想了想是外祖母送的,價值一千兩銀子,有點貴,摸了摸耳環,也價值不菲,又摸了摸右邊的簪子,右邊沒戴,于是開口道“子晴,去把那個高僧開過光的木簪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