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凈肌膚的柔嫩觸感在灰燼胸口摩挲著,得到了令人心碎的回答之后,刺客少女將她的手臂放在了灰燼的兩胸,憤怒的情緒使得少女拉著灰燼的衣襟領口,冰山之巔的寒冷再度覆于她的嬌顏,方才的那份柔弱仿佛只是幻覺,如鏡花水月般悄然消失。
“我的妹妹一直只有一個,從來沒有人能代替她的位置。”灰燼依舊是同一個回答,沒有任何的改變,他不知道他的回復此刻正傷害著別人的內心。
不,或許是察覺到了。但是,在這么原則上的問題,灰燼是不會說謊的。
他只有一個妹妹!
“是嗎?呵呵,呵呵。”半邊劉海遮擋住眼睛的少女笑著,那份笑容孤寂、黯然,無法從笑容感受到任何的情感,但卻也因此更讓人憐惜,“虧我......”
她沒有再說話了,大概是知道繼續說下去也沒什么意義。
“等待你的,是剩下歲月的拘束,灰燼,為你的墮落行徑贖罪吧。”松開了衣領,重回平靜的刺客少女遠離了灰燼,宣布著灰燼接下來所要接受的審判。
“我可不覺得我做錯了什么。”灰燼說道,盡管他被封魔手環封印,動彈不得,但是他在語言上并未處于弱勢,“獲取恐怖利刃的力量,這是必須的。”
“這些話,對著審判庭去說吧。”
美久未過多地理會,因為方才的打擊,她與灰燼之間出現了一道無法縫補的裂痕,現在的她和灰燼就只是普通的追捕手與罪犯的關系罷了,曾經親密的關系就好似過眼云煙。
“是這樣嗎?”灰燼突然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奇怪。
“吼啊——”
然后從后面出現的數個流浪漢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話,拿著砍刀的流浪漢,再加上兩個手提木棍的戴著假面的長袍男人包圍了他們。
“外鄉人,就好好睡覺,不要來打攪我們。”
其中一個長袍男人開口說道,他的木棍上纏繞著不祥的暗紅之氣,與旁邊的那個長袍男人截然不同。
“別來阻擋我,不管你們是無辜的居民,還是治愈教會的走狗。”幻影刺客握緊了兩手的長刀,橙黃的火焰升起。
“不然,死!”
“殺了她!”
理所當然地,回應她的,是那些小嘍啰的憤怒長嘯。
未多話,嬌小的少女邁動著步伐,以敏捷的身姿出現在了一個流浪漢的身后,左手的長刀直刺進那個流浪漢的心臟,這只是一個呼吸間的事情。
發現刺客不見的發瘋居民朝著她出現的方向,轉變了刀刃揮砍的方向。然后又在下個瞬間,少女又是一個突襲,如幻影般朦朧,那些居民無法跟上她的速度。
“咝”
一柄短匕飛于空中,然后發生了奇異的變化,短匕就像是被變了魔術,一分為三,往三個方向飛去,正好落于三個靠得很近的流浪漢膝蓋上,劇痛加身,他們不得不彎下膝蓋,跪地嚎叫。
這也讓他們在下個瞬間,失去了自己的頭顱。未有沾染到任何血跡,刺客少女就如同天外之人,以輕巧地戰斗方式屠殺著這些【羊羔】。
很快地,一邊倒的殺戮中就只剩下了兩個長袍假面男。只是一分鐘,便驟然銳減的數量,讓他們也是有些心顫。
“只剩下你們兩人了,治愈教會的使者。”
她很了解這兩個長袍男,叫出了他們的身份。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恐懼加身的心猝之感逼迫著那個拿著普通木棍的教會使者已經率先出招,他高高舉起木棍,月光加身,急促地跑了過去,用上最大的力度,誓要將幻影刺客砸成肉餅。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