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葉清風不肯說,就很小心的在她身上留下了汐粉。本來葉清風也不至于發現不了,可她因為疼痛吸引了注意力,也因為沒有提防這幾個人。這幾個人里凌暝月不會害他,盧子秋自然也不會,剩下的幾個人就算有心也無力。
凌暝月用輕功追了兩個時辰,終于追到了,在一個天然山石形成的巢穴里,用五顏六色的樹枝和樹葉鋪的床一樣的窩里,葉清風躺在里面。剛才那頭似鹿的動物在幫她往身上蓋樹葉。一片不知是什么樹的葉子大到可以當被子蓋。
凌暝月看著這一幕,葉清風宛若小憩的仙子,那動物像是仙子的坐騎。
他不知道葉清風怎么了,想上去看看,那動物沒有攔著他,凌暝月給她把了脈,發現她內力全無,經脈具斷,體內像是中了毒,可不知道是什么毒。
凌暝月瞬間慌了,怎么會這樣,要先解了毒,再想辦法重塑經脈。要是貿然先重塑經脈,激發毒素,恐怕要先被毒死了!
他起身看了看,這動物身上沒毒,它也不像要害葉清風的樣子,反倒是很照顧她。
凌暝月一時不知該怎么辦。想想要不抓幾個小動物,把葉清風身上的毒放到動物身上,再試著給動物解毒。這樣或許能找到解藥。
想著也沒其他的辦法了,就去抓動物去了,然后看到有藥性的草,又采了一些。凌暝月這一去用了一個時辰。
回來后想再把下脈,他發現葉清風的中毒癥狀似乎比剛才輕了不少,經脈似乎在自己重塑。
他想:“難道這毒能自己解了嗎?斷了的經脈也能自己長好嗎?還是這地方可以幫她解毒、經脈重塑。或者那頭飛鹿給她吃了什么。”凌暝月管那動物叫飛鹿。
這時也舍不得刺破葉清風的手取毒了,就又靜待了一刻鐘,再次把脈驗證一下是不是毒又輕了。果然是這樣,凌暝月欣喜若狂。
用手輕撫她的額頭,一旁的飛鹿卻不干了,一聲長嘯,就來趕凌暝月。凌暝月怕碰到葉清風,沒有和鹿一般見識。把手拿回又后退了兩步,飛鹿才罷休。
凌暝月沖著飛鹿說:“她是我未過門的夫人,你憑什么不讓我碰她。看在你未曾傷害她,暫時不跟你計較。”
飛鹿又嘶吼了一聲,趴在葉清風旁邊看著凌暝月。好像在說:“沒過門就還不是夫人,不讓你碰,就是不讓,看你能怎么樣。”
凌暝月不能靠近葉清風就去把兔子殺了,準備烤好等葉清風醒了就有的吃。反正飛鹿也沒有傷害她。
那飛鹿看見凌暝月當著他的面把兔子殺了,有些震驚,馬上又恢復平靜。在那目不轉睛的盯著凌暝月,看他最后把兔子架在了火上。
凌暝月一邊烤肉一邊想:“武功沒了我可以保護她,只要人沒事就行。哪怕是病了,我也要照顧她一輩子!”
烤好了一只兔子葉清風還沒醒,凌暝月也沒胃口,就拿著兔子問鹿:“你餓不餓,要吃嗎!”他本是要逗弄一下飛鹿的!沒想到,它像是聽懂了一樣,起身走過來了。
凌暝月就試著給鹿遞了個兔腿,那鹿嗅了嗅就吃了,凌暝月愣住了,他起錯名字了,不該叫飛鹿,應該叫飛狼。鹿怎么會吃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