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笙聽完這些以后,認真的思考著,輕輕地摸到了自己受傷的地方,這才發現,原來那附近的頭發已經被剃掉了,他有一些驚訝,應該是為了手術的原因,可韓笙驚訝的原因在于,竟然剃到自己都摸不到頭發的短毛了,他們不是給自己剃禿了吧?
那位警官整理了自己寫的推斷圖,接著又問:
“你之前得罪過什么樣恨你入骨的人嗎?又有女的的,或者你說了哪些刺激的話刺激到了哪些人,戳到了他們痛處的,你都好好想想,有哪些,我們可以有個定位。”
韓笙想了一下,當即搖了搖頭:
“我不記得了,之前和太多人打過交道了,什么樣的我都有見過幾乎每一個認識的都動過手腳,突然這么說的話,那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
警官有些頭大,皺著眉看看韓笙:
“你,唉!非得要惹這么多人干什么?幸虧你沒出人命,不然到時候你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韓笙沉默著,低下頭,小聲地說:
“是他們犯我在先的,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韓笙,你這樣是不對的,在學校遭到校園霸凌的時候,第一時間應該先找老師們解決…”那個年輕的警察開口了,但是被韓笙打斷了。
“找了,不止一次,可他們懶得去管我的生死。”韓笙苦笑著說。
這兩位警官開始沉默了,思考著,怎么去給韓笙講這些。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報警?不來找我們?”那位較年長的說。
“報警?我想過,但是學校怕你們把事情搞大,非要攔住我,他們說,我怎么樣都沒有關系,只要不惹上警察,找到你們事就大了,其實是一些人給學校某些人塞了錢糊住他們的嘴而已,到時候就算我報警,他們可以說服到沒有一個人給我出來證明,反而矛頭全部指向我,你們警察不是第一講究的就是證據嗎?到時候所有所謂的“證據”都會指向我這個校園混混,我該怎么辦?”韓笙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戳心的話,第一位長官氣的握緊拳頭,心里想著荒唐。
“韓笙,你放心,不該是你的錯,我們是不會責怪懲罰你的,你再相信一下警察,我們一定秉公辦案,徹查到底!”說完他朝韓笙敬了個禮,帶著那個年輕的警察離開了。
他們推開門,江晚意被嚇得一跳,怯怯的看著他們,他們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帶著那些人離開了。
江晚意手里掂著兩個盒子,放在韓笙桌子旁邊:
“快吃吧,剛剛我等了那么久,一直捂著,就怕它涼了,現在還好,不熱不涼的,趕緊吃點補補吧。”
說完話把筷子遞給了韓笙。
韓笙看著手里的飯,突然“邪魅一笑”的看著江晚意:
江晚意被韓笙盯的發怵:
“你…看我干嘛,吃飯啊?”
“我太久沒有動了,手沒有力氣,江小姐能幫幫忙嗎?”韓笙微笑著看著江晚意。
江晚意遲疑了一會兒,心里想可能是這樣的,他肯定是太久沒吃飯,沒有力氣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