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從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她看著麟游沉默的把蛋糕從自己臉上拿了下來,一邊把眼睛的位置擦干凈,看不出表情的他一步一步的朝唐從走了過去······
“麟游,你不會生氣了吧!”唐從逐步向后退,她試圖??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緩和麟游的憤怒,但她看不清他的臉,慌亂的唐從被逼到了椅子邊,無路可退!
麟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唐從,女孩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忽然,麟游彎腰曲背,滿是奶油的臉頰距離唐從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緊攥著拳頭女孩看到麟游眼里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光,但肯定的是,這光下面遮蓋著危險的氣息,仿佛撒旦的火爐開著炭火的閘口吐著火信子,唐從瞪大了眼睛,她想要用手安撫麟游的肩膀,但四肢像個漸凍人,動彈不得。
麟游盯著唐從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時間仿佛定格在那一刻,麟游的?指抵著唐從的腦袋說:“我想說的是……程易是個大處男!”
大處男!
程易翻了個白眼!
眾人捧腹大笑,麟游看了眼唐從,往日刻意保持的距離變成女生嘴角上揚的弧度,麟游滿眼溫柔,一轉頭,卻對上阿甲一副看破機密的眼神。
麟游心想,“真是該死,偏偏是阿甲!”
果然不出所料,阿甲夸裝的掩嘴嬉笑,她故作夸張的轉著眼球來回掃視著唐從和麟游之間,似乎只有這樣做,才能充分讓大家好奇她到底發現了什么。
程易和吳錫東隨著阿甲的目光看向麟游和唐從,大家實在是無法明白阿甲敏感的觸覺到底碰到了什么,只見麟游皺起了眉頭,阿甲咬著程易的耳朵,“麟游可能喜歡唐從!”程易咬著吳錫東的耳朵,“麟游喜歡唐從!”
阿甲沖程易翻了個白眼,“白癡!悄悄話有這么大聲的嗎?這么大聲有必要趴在耳朵邊講嗎?”
麟游和唐從“唰”一下紅了臉,連著耳朵都透著粉紅色,兩人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擰著衣?,唐從往日能言善辯的嘴巴像擰巴的繩索,打了一個節,“真是······真是一個無聊的······笑話!”
吳錫東緊跟著喊:“阿甲你的腦袋一定是裝滿了石頭,才會說出這么沒有腦子的話!”
吳錫東看起來比兩個當事人還要激動,麟游腦袋發懵,理不清一點思路,但確定的是他都不敢看唐從一眼,大家不斷提及“喜歡”,“初戀”這樣的字眼正抽離著唐從鼻尖最后殘留的氧氣,她朝?外跑了出去。
大家沒好氣的瞪了眼阿甲,“一天到晚就數你八卦,”吳錫東說。這種對?春敏感的起源應該來源于很早很早以前的同學會,一個圓臉紅鼻頭的女生哭著說:“我的愿望是,希望麟游不要靠近唐從,不要喜歡唐從,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