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來了,只要換季,唐曉就會感冒,我媽媽一大早就陪著她去醫院了,”看?麟游兄弟倆的眼睛一臉的疑問,唐從解釋道,“小孩子就是比較麻煩!”
阿甲揉搓著雙手早早的等在小區的?口,她裹著笨??的羽絨服,戴著毛線帽,腳上都踩著毛茸茸的雪地靴。
會不會太夸張了!“
“誰家的北極熊放出來了?”吳錫東不怕死的笑到。
“及時保暖及時受益,”阿甲說道,“好過有些人,要?度不要溫度!”吳錫東瞥了眼自己,有些人?
“有些人,看著生?活?的樣子,看來昨日大傷的元氣已經恢復了?”阿甲繼續說。
吳錫東看著大家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他搖著腦袋,假裝不經意的瞥了眼唐從。
說:“女人,果然是不可靠近之物,危險程度接近原子彈,說爆照就爆炸,毫無征兆!”末了,吳錫東還不忘偷偷的問麟游和程易,“我又惹到她了?”倆兄弟茫然的搖了搖頭。唐從不爭氣的瞪了眼他,“你說一個姑娘像北極熊,不是找死?”“我開玩笑的!”
······
沒有老王的校?口顯得冷清多了,唐從正圈著阿甲的手朝教學樓走去,高年級的宋瀾向她們走來,身后跟著一個嘻嘻哈哈的寸頭圓臉男生。
宋瀾還沒有開口,寸頭男生笑著說,“早啊!你就是唐從吧!我是章海南。”
短短五分鐘,唐從和阿甲便了解到章海南是學校體育隊隊?,要不是因為今天早上扶一個摔倒的小妹妹過?路,自己是不會錯過每天雷打不動的兩公里的?跑,“如果你體會過汗如雨下,那你就能想象到夏天脫了毛的羔羊,或者是澡堂脫個精光的男人和女人,那簡直是?中???,光溜溜的不帶一絲油膩。”章海南形容事情的時候總是讓人很有畫面感。
章海南的聲音很大,惹的周邊的學生紛紛回頭,阿甲揉了揉鼻子,戳了戳唐從的手肘,卻不知一只價值連城的朱麗葉還在唐從的腦海中飄蕩,17歲的少女總是會為臆想過后的某個情節變扭,阿甲趴在唐從耳朵邊,悄悄的說:“你笑的太尬了,我看你嘴巴都要凍住了。”
宋瀾對章海南說:“她們小姑娘的,你開玩笑的聲音小點。”
章海南頂著大塊頭,卻出乎意料的聽從了宋瀾的建議,阿甲斜睨了眼唐從,卻發現一旁的章海南不斷的整理著自己藍色連衫帽,配著他圓鼓鼓的臉頰和凍得通紅的鼻頭,尤其是藍白相接的外套,如果系個紅色鈴鐺領飾,“簡直就是真人版的哆啦A夢!”
大家看著章海南的裝扮,爽朗的笑聲劃破天際,章海南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太大,麟游和吳錫東也停住了腳步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們,好似再說:“發什么瘋?神經病啊!”
唐從這才注意到周邊傳來的警惕目光,整個人的腦袋都要賣進脖頸里,阿甲卻毫不在乎的說:“學?,你就不要理他們這兩個沒有童年的人。”
啊?我們沒有童年?是誰陪著你們“上刀山下火海”,是誰陪著你們在泥潭里摔的狗吃屎!!!是誰在缺人的情況下放棄了踢足球陪著你們跳皮筋!!!
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