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親事,我并不是很上心,等一年還是等十年都沒啥。關鍵你想沒有想過,我這一年當中,若是連續高中,明年說不定就是舉人,進士出身了!”韋寶盯著王秋雅的眼睛看,絲毫不讓步,已經將這女的當成談生意對象了。
你的籌碼是你的美貌和身子,勞資的籌碼是勞資的錦繡前程!
王秋雅抬起粉臉,美眸中的目光掠過韋寶俊朗的容顏又低了下去,沒有想到韋寶會說的這么直接,也沒有想到韋寶現在這么有自信。
這是她第一次跟韋寶私下說話,才知道韋寶在私底下是這么霸氣的,不過,王秋雅并不太將韋寶會連續高中的話放在心上,鄭忠飛考了七八次,到現在連個童生都考不上,你當科舉是怎么容易中的啊?
“你啥意思?是不是說你中了舉人、進士,就是官身,我們平民百姓家的女孩就配不上你韋大官人了?”王秋雅輕聲道。
“有這個意思吧。”韋寶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王秋雅的臉,這一番對話,他似乎不是在對王秋雅說,而是在對他的過去,對他的上一世在說,在現代的時候,幾番愛情,是不是都是因為物質的差距而錯過的?
現在韋寶若有所悟,窮人有啥愛情?沒地位的普通人,有啥愛情?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而已!
“那沒事了,你就當我啥都沒有說過。”王秋雅轉身要走,也感覺到了強烈的羞辱,似乎被韋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其實王秋雅跟鄭忠飛頂多就是一點小噯昧,都是鄭忠飛平時偷偷說兩句花言巧語惹的,她目前的心思一方面是有點放不下鄭忠飛,一方面不愿意傷了韋寶和韋家同王家的感情。
如果韋寶真的能中童生,說明韋寶的確是有讀書的天賦,說不準韋寶還真的是文曲星下凡呢?那自己嫁給韋寶也不錯。
如果韋寶無法中童生,那么也能讓韋寶知難而退,不會將自己拒婚的事情看的太重,兩家人都有個臺階下。
但是現在,既然韋寶已經說的這么直白了,她自然不好意思再說這個話題,只能就此作罷。
王秋雅轉身要走,韋寶一伸手,便拉住了王秋雅柔軟的臂膀。
王秋雅被韋寶這么一握,渾身不受控制的一抖,大羞不已,粉臉頓時通紅,回過粉臉,輕聲急道:“你干啥呀?”
“把話說完再走,因為是你先找我說的!”韋寶的目光熱切,臉色卻異常沉靜,如同一尊只有雙眼還沒有入道的石佛。
“還說啥?你韋大官人都是要考中舉人,考中進士的人了,以后有了官身,更是平步青云。還跟我這鄉下女子有什么好說的?”王秋雅氣道。
韋寶手一用力,一把將王秋雅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胸前,王秋雅立時轉成了正面對著韋寶,高聳豐滿的穌胸擠靠在韋寶的懷里。
好一副身體!嬌柔動人,手感絕佳,韋寶的心不禁怦怦狂跳。
韋寶左手握著王秋雅的胳膊,右手環繞到王秋雅的纖腰,控制著她柔軟的腰肢和后背,不讓她動彈。
“干啥,你瘋了?”王秋雅忽然被韋寶抱住,芳心頓時亦是狂跳不止,粉臉羞得通紅,想要推,又推不動韋寶,怎能料到韋寶忽然會這樣?王秋雅邊說邊緊張的四下看了一眼,擔心教人看見她和韋寶這樣。
王秋雅別說是腰肢,就連手,在成年之后,也從來沒有讓男人碰過了,此時被韋寶忽然這么抱著,這份感受,刺激的芳心狂亂猛撞的像是要將胸腔撞開一道口子一般。
“我問你幾句話,你要如實回答!”韋寶看著王秋雅雪白的粉臉,強忍著想親上去的沖動,冷然道,“鄭忠飛有沒有碰過你?”
王秋雅沒有料到韋寶會突然這樣問,氣憤的瞪了一眼韋寶,美眸中頓時滾動著淚花,“你說什么?你把我當成啥人了?我又不是樂戶家的女子!又不是青樓里的女子!你恁的這樣污人清白?”
韋寶心頭頓時一松,壞笑一下,“男女感情的事情,有時候感覺來了,有點出格也不算啥,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