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風大寒冷,并沒有遇上土匪。
其實韋寶并不擔心遇上馬匪,上午剛把一伙人打發走,這年代信息傳送速度又這么慢,他估計那幫馬匪要先回到山寨,然后山寨的人再跑到山海關去向吳家大公子送信,等吳家大公子知道事情結果的時候,至少是明天的事情了,所以今天不會出什么意外,他只是擔心會有人跟蹤。
幾名隨從一路上都很警惕,不停的四周張望,并沒有人跟蹤,這讓韋寶稍稍放心,顯然對手還沒有將他放到特別重視的位置。
晚膳時辰之前,韋寶順利趕到了山海關,從車窗縫隙中看著這已經有些熟悉的巍峨壯闊的關城,讓韋寶生出幾分感慨,這幾天的等待日子太難熬了,加上今天又被馬匪們來鬧了這么一通,幾乎壓抑到了極點,若不是傳來楊弘毅約見的消息,他現在還在自己的大木屋中的床上翻來覆去的滾煎餅呢。
現在進入山海關,希望的血氣像是重新注入體內,布滿周身,讓他整個人充滿了期待和活力,事業才是男人最好的興奮劑!暗暗給自己鼓勁,一定要在這一世闖出名堂。
一輛馬車和三匹馬停在山海樓前面,早有小廝出來接待,這年代,馬就是一個人的身份,何況是馬車加三匹馬,山海樓的小廝還以為是官面上的人來了呢,惹得孫九叔和芳姐兒一起伸頭張望。
芳姐兒見馬車上下來一個披著黑色的熊皮大氅,生的唇紅齒白,面若冠玉,儀表氣質非凡,玉樹臨風的年輕男子,不由的芳心一動,這男子正是她幾日不見的韋寶。
韋寶雖然才14歲的年紀,面相生的又嫩,但是成熟穩重的氣質,容易讓人將他看的大一點,從而忽略年紀。尤其是像芳姐兒這種待字閨中的少女更是難以抵擋韋寶這種外在俊美,內在穩重的男孩。
出了馬車便格外的冷,北風直吹臉皮,韋寶裹了裹緊身上的黑色熊皮大氅,壓了壓熊皮大帽,這大氅和大帽都是王秋雅昨天為他縫制的。韋寶原本用了一張虎皮做鋪墊,還想用一張熊皮做成蓋在身上的毯子,王秋雅覺得太浪費,而且韋寶的屋中又是壁爐,又是暖炕,根本用不著蓋那么厚,便為他做成了大氅和帽子。韋寶臨出金山里的時候,王秋雅才想起來,送來給他穿。
韋寶的氣質本來就出眾,這一件昂貴至極的黑色熊皮大氅穿在身上,更增華貴,顯得格外拉風,又為他平添了許多氣勢!舉手投足之間已經隱隱能給人出類拔萃的感覺,看的芳姐兒粉臉一紅,將粉臉急忙扭開。
孫九叔見芳姐兒這幅嬌羞的小女兒態,格外的不舒服,除了對韋寶,他還沒有見過芳姐兒對哪個男子這樣過呢,暗暗嘆口氣。
“孫掌柜好!”韋寶在小廝左一聲韋公子右一聲韋公子的殷勤引領下進入山海樓大廳,瀟灑的同孫九叔打了個招呼。
“是韋公子呀,有失遠迎。”孫九叔不咸不淡的制式化應付了一聲,遠沒有之前幾次熱情,“楊公子派人來訂過雅間了,說韋公子要是先到了的話,請進雅間等候。”
韋寶點點頭,暗忖原來楊弘毅還沒有到呢,也不急著上去,到了柜臺邊上,沖芳姐兒微微一笑:“芳姐兒好。”
芳姐兒這才將目光投向韋寶,恍如才剛剛知道韋寶來了似的,似笑非笑道:“你來了。”
韋寶見芳姐兒的表情,心里就有數了,能明確感覺到芳姐兒對自己的好感,這種少女的嬌羞,對方初戀般的甜蜜感覺,韋寶這個過來人要是看不出來,就白白在現代歷練二十多年了,呵呵一笑,暗忖你又不聾,我來沒來,你到現在才知道?到底還是顏值更高,好處更多,泡妞難度直線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