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兄弟想的長遠,想的周到。”李成楝心悅誠服的贊美道,雖然經常聽韋寶用一些他沒有聽過的詞匯,像是‘試營業’他就沒有聽過,卻能明白意思,十分佩服韋寶年紀輕輕,就很有生意頭腦,現在韋寶手上又有大筆銀子了,養客棧和就酒樓這種生意,都算是小生意了,不急著賺錢的話,是不容易出什么問題,這兩樣地方就怕忙中出錯。
其實從韋寶的鋪面開始裝修,喬家的喬東升和楊家的楊明晨就已經在琢磨著怎么害韋寶,怎么給韋寶穿小鞋了,隨時會出招。
不過韋寶交代過底下人要注意這些方面,招收的又都是有經驗的人員,非常注意這些方面,輕易不讓人抓到陷害的機會。
喬家和楊家的實力不小,要是想硬害韋寶也行,不過他們并沒有急著出手,楊明晨是覺得韋寶得最了喬東升,喬東升一定會出手!喬東升是剛剛被老爹數落了兩天,不敢再貿然出招,打算等一等看。
韋寶讓幾名重要隨扈作陪,招待李成楝一家好好的吃喝了一番,跟韋寶交往之后,李成楝的氣質也上來了不少,以前只是一個掛名皇親國戚,現在經常上酒桌,氣度也提升了。
過去韋寶是很反感連續喝酒的,只覺得高興的時候喝一點便可,現在他總算是想通了這件事情,喝酒喝的不是酒,是面子,是交際,甚至自己都不用喝,但是酒席是每天必備的,能每天找到人來喝酒,一方面說明這家生意做的不小,客人不少,另一方面說明主人好客。
當晚,李成楝喝的高興了,酩酊大醉,一家只能在韋寶的客棧住下。
第二日早上,李成楝的腦子還昏昏沉沉的痛的很呢,還沒有清醒,李成楝老婆就來搖晃他,“半晌午了,還不起來,中飯又打算在兄弟這里吃了?好不好意思?”
李成楝嘟噥道:“我說了中飯也擱著吃了?起來起來,行了吧?叫什么叫,成天跟蛐蛐一般。”
“嗬喲,認了個兄弟,脾氣也長了了?你兄弟有本事,跟你有啥關系?”李成楝老婆不滿道,她不是針對韋寶,而是跟韋寶一比,愈發覺得自己家的男人成天活的太暈乎了,好像腦子不想事情一般。
李成楝不耐煩的坐起來,瞪了老婆一眼,“你是誠心找我吵架?大早上的干什么?”
“你去看看,小寶的生意都好成啥樣了?你要不然就去幫著張羅,要不然就趕緊回去,半晌午還在這睡覺,好意思嗎?”李成楝老婆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意圖,“我一個婦道人家跑人家店鋪里面去幫著張羅,像話么?”
李成楝聽老婆這么說,急忙推開窗戶向外張望,旁邊天地商號門庭若市,像是趕集一般,各種官轎,來來往往的客人,一看都是衣衫光鮮的富家小姐夫人們,“哇,我兄弟這生意,起來的也太快了吧?昨天傍晚還不見有人進出天地商號吧?現在生意一下子變得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