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出息。”駱養性對李成楝笑道:“一定要喝出咱錦衣衛的威風,不把永平府那幫人喝怕了,咱不會京師了!”
李成楝聽駱養性這么說,一陣反胃,急忙捂住了嘴巴,又惹得駱養性哈哈大笑。
這一餐酒喝過,永平府的祖光耀和撫寧衛的祖光赫,等頭頭腦腦官員實在喝不動了,來山海關兩天了,也該回去了,遂向駱養性甘拜下風,并與韋寶告辭。
韋寶又和祖光赫、祖光耀、祖春才、廖博明、廖春寶等相熟官員難舍難分了一番,廖春寶只是個小旗官,本來以他的級別是上不了席面的,是韋寶這趟專門向撫寧衛千戶祖光赫說了,祖光赫特批廖春寶來玩幾天。
韋寶重視和各層級的人物交往,不單單局限于上層,對廖春寶這種基層辦事的,也很看重,韋寶覺得很多時候,真的能起到大作用的,反而是底下人,如果祖光耀這種老狐貍要殺他,必然上一秒鐘還是兄弟長兄弟短的親熱。
現在韋寶在山海關還需要辦一件大事,便是需求得吳襄的支持,好讓他能在金山里和周邊的三個里大興土木,把河堤、海堤、道路建設,造水庫,這些基礎工程搞起來,對于這四個里,韋寶志在必得,不在乎現在就開始‘無償’投入,而且這些大工程都上馬,也能幫助他啟動工業項目,韋寶覺得在這個時代啟動工業項目,最好的掩護就是建筑類,不惹人注意。
“沒意思,人都散了,咱們明天也得回去了。”駱養性對韋寶道。
“大哥在山海關多玩幾天再說吧?不著急的。”韋寶熱情挽留。
“不了,出來這些時日,也有些想京師了,永平府畢竟窮鄉僻壤。”駱養性笑道。
韋寶笑著點點頭,隨手就是一張一千兩紋銀的巨額銀票:“大哥想玩多久都歡迎,下次想到兄弟來,也隨手歡迎,這點小意思,大哥別嫌少。”
駱養性一看這么大張銀票,喜上眉梢,“兄弟出手太闊綽了,大哥怎么好意思?”
“大哥拿著給兄弟們買酒喝便是。”韋寶笑道:“昨天吳三鳳的事情,多虧了大哥了。我還有一件事情。”
韋寶遂向駱養性說了想在金山里和周邊三個里大興土木的事情,并且告訴駱養性,這事需要吳襄點頭。
駱養性奇道:“兄弟在鄉里搞這么大動作?值得么?有銀子不如多往官場活動吧?兄弟要是有興趣,便隨我會京城,我給你找個錦衣衛的差事,兄弟腦子活,又有田大人看重。過不了幾年,弄個百戶穩當當的。”
“多謝大哥好意,我打算考科舉了。”韋寶笑道。
“行,有志向!”駱養性聽聞韋寶想考科舉,豎起了大拇指,“咱大明啥出身都不如兩榜進士出身的牌子硬。”
“我也就是試一試,知道科舉不容易。”韋寶謙虛笑道。
“反正也沒人喝酒了,我也正好要在走之前去拜訪一下吳襄,這么著吧,我現在就讓人遞帖子,咱們下午再去拜訪一次,昨天沒見著吳襄,還弄出一堆事。”駱養性道。
韋寶見駱養性愿意跟自己去,不由的大喜:“有大哥在,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兄弟,這事情可不見得好辦。你胃口不小啊,一個人想獨霸四個里?你要這么多地做什么?在鄉里弄一大片地,這是很招人嫉妒的事。”駱養性給韋寶潑冷水。
韋寶一聽駱養性這么說,頓時有點心虛,連駱養性都能一下子看出自己的意圖,吳襄不是更能體察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