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是反對這樣的,漢族偉大的地方在于包容,在于道德,在于強大的融合性。
逮住誰滅誰,不能容人,那不是皇漢,那是納粹。
皇漢最早指漢朝,在古代和近代,皇漢常作為漢民族的代稱和別稱。
20世紀初,鄒容為了推翻清朝的皇權,使用皇漢民族的概念鼓動排滿革命,對武昌起義、辛亥革命影響巨大。
網絡上的“皇漢”,是具有爭議性的群體,一般指部分崇尚漢文化、同時極力排斥外族文化的優點,喜歡討論民族、文化、藝術及歷史的人士。
1903年5月,一本署名“革命軍中馬前卒鄒容”的書——《革命軍》。
由上-海大同書局正式出版,這是最早出版宣傳革命的單行本書籍,使“舉國上下,無不震動”。
鄒容在《革命軍》自序署明“皇漢民族亡國后之二百六十年”。
孫中山說:《革命軍》“為排滿最激烈之言論”,“華僑極為歡迎,其開導華僑風氣,為力甚大。”
《革命軍》一書風行全國,不少青年正是受這本書的鼓舞,走上了革命道路。
清政府極度恐慌,驚呼:“此書逆亂,從古所無。”通過上海租界工部局,當年6月30日制造了震驚中外的“蘇報案”,將章太炎逮捕。
孫中山在舊金山致公堂和中西日報社的幫助下,刊印《革命軍》11000冊,分寄美洲、南洋各地。
1906年10月孫中山又給新加坡的同盟會員寄去《革命軍》樣本,囑咐:“從速印之,分派各地,必能大動人心,他日必收好果。”
1912年3月29日,孫中山更念“鄒容當國民醉生夢死之時,獨能著書立說,激發人心”之功,以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的名義下令追贈鄒容為陸軍大將軍,“賜恤崇祀”。
黃興也曾“以攜帶鄒容所著《革命軍》、陳天華所著之《猛回頭》二書,零星贈送軍學各界至四千余部之多”。
武昌起義前,《革命軍》在武昌的革命士兵中幾乎是人手一冊。
魯迅說:“便是悲壯淋漓的詩文,也不過是紙片上的東西,于后來的武昌起義怕沒有什么大關系,倘說影響,則別的千言萬語,大概都抵不過淺近直截的革命軍馬前卒鄒容所作的《革命軍》。”
韋寶承認這種想法在歷史特定時期,有一定的作用,先不說進步還是腐朽,反正有寶劍鋒從磨礪出的作用就是了。
但是這種想法本身肯定是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