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歸佩服,只是現在氣味是的確難聞,幾百人集體又吐又拉的,到處連下腳都沒法下了,趙克虎捂著鼻子,離開了趙理全的這個甲,現在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此時韋寶正躺在床上睡大覺,他讓手下丫鬟不到正午時的前一炷香功夫,不要來叫他。
王秋雅和范曉琳在趙理全甲忙著登記田契,徐蕊在迎賓館帶著大批丫鬟忙著救治傷病,只留下一名丫鬟服侍韋寶。
韋寶昨天晚上回來之后,便一直睡,也顧不上玩游戲了,睡到這個時候還沒有醒。
“公子呢?”范曉琳喜滋滋的問道。她和王秋雅拿著整個這一帶的規劃圖回來了。韋寶早就將這里的水水水水都畫成了圖,所有的田地,道路,村莊,在圖上一目了然。
“公子還在睡覺,說不到正午前一炷香功夫,不要喊他。”丫鬟答道。
“不用等到正午。”范曉琳笑道:“你下去吧,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去迎賓館那邊幫徐蕊,她們一定忙不過來。”
徐蕊和十多名丫鬟是忙的要昏厥了,本來只是制造濃茶,給病患喝下去,還有熏香,現在又多了一項業務,還得按照林文彪的要求,調配另外一味解藥,要不然,二三百人走哪兒拉到哪兒,韋寶的整個甲都快成了大茅廁了。
“是,曉琳姐。”那丫鬟向范曉琳行禮之后,下去了。她其實比范曉琳要大,但是范曉琳是管事級別,女孩子們不愛叫職銜,所以雖然年紀大,還是以姐稱呼,在這里,姐是敬語。
范曉琳樂滋滋的去敲門,輕聲道:“總裁,醒了嗎?”
韋寶其實早就醒了,只是迷迷糊糊的在賴床,不想睜眼,不想面對未知的結果。
這次的事情,在韋寶來,是前所未有的壓力,比上一世任何一次機遇和挑戰所帶來的壓力都要大,幾百平方公里的土地,近千平方公里啊,后世的華國才多大?也才960萬平方公里而已,現在他等于一下子弄到了9600分之一的華國了。
在遼西弄這么大的一塊地,是有絕對戰略意義的,而且封建體制保護土地私有,一旦擁有,只要不犯下謀反這類重罪,誰也不能動他的地,以后不管是走科舉路線,還是走造反路線,都有絕對的意義,一塊穩固的根據地,這是韋寶最為看重的。
“怎么了?”韋寶自己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
范曉琳和王秋雅對視了一眼,也聽出了韋寶的聲音有些奇怪,若不是知道徐蕊正在迎賓館忙的焦頭爛額,幾乎能想象到韋寶此刻正光著身子,徐蕊也光著身子,徐蕊在韋寶身下的畫面。
“事情成了,整個四個里,所有的土地,都是韋總裁的了!”范曉琳抑制著喜悅,但聲音仍然比平常要大很多。
韋寶蹦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火箭一般沖到門邊,拉開門,“你再說一遍!”
范曉琳和王秋雅見韋寶啥都沒穿,一起呀的一聲,二女同時捂住了眼睛。
韋寶這才發覺自己又忘記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不過他在現代就已經養成了,在家就是不愛穿衣服,以前跟女朋友在一起,也沒有外人會到家里來,所以一直沒有改掉這個習慣,現在照顧他的都是丫鬟,他一般會在起床之前,至少先把內褲套上。
韋寶倒也不以為意,捂著下面往回走:“再說一遍呀,剛才的話。”
“真的成了,四個里,所有的土地,現在都是韋總裁的了!”范曉琳激動道,偷偷從手指縫中去看韋寶,只見韋寶光不溜秋的身子,壯實了不少,已經越來越有男子漢的影子了,尤其韋寶鼓鼓的倆大屁股,很吸引范曉琳。
王秋雅也偷看來著,心中一片火熱,韋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抱過她親過她了,這讓她這段時間一直心緒不寧,感覺生活中缺少了什么。
韋寶提上內褲,“好了,你們進來吧。”
王秋雅和范曉琳這才裝模作樣的將掩蓋著眼睛的手拿掉,主動去幫韋寶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