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饒命呀,不說了,小姐,我……我……不說了……”小翠扭動腰肢,咯咯直笑。
韋寶真的將趙金鳳送回了家,看見趙金鳳進了她家的大宅院,才返回,一路上樂滋滋的哼著歌:“你說你,想要逃,偏偏注定要落腳。情滅了,愛熄了,剩下空心要不要。春已走,花又落,用心良苦卻成空。我的痛怎么形容,一生愛錯放你的手。”
這本是一句悲傷的歌詞,卻被韋寶唱的歡樂氣息十足,頗具喜劇色彩。
韋寶唱歌有點天賦,加之剛才聽了老戲,又飽含感情,在空曠的夜幕中,動人心弦。
林文彪和一大幫隨扈見公子這么高興,人人卻都憋著笑,倒不是因為公子唱的不好,只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曲調的小曲,一時之間,有點接受不了。
若是范大腦袋在,定會立馬學了韋寶的歌曲,附和吟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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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雪霞就沒有韋寶這么好的心情了,在回去的路上,盤問剛才撒出去的丫鬟和隨扈,十多個人,忙乎了一個多時辰,居然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怎么可能?毒霧這么大的動靜,肯定不是一個人能搞的出來的,別人就算不清楚底細,不可能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吧?我就不信韋寶手下是鐵板一塊!三四千人,很多人都是從關外才來的人,怎么可能跟他這么心齊?你們是不會說話,還是不舍得使銀子?”吳雪霞生氣的發著連珠炮般的疑問。
吳雪霞的貼身丫鬟道:“小姐,我說了給銀子,偷偷問了好幾個人,我每個都說只要能透露消息,至少賞銀五兩!而且先拿銀子再說,也可以,但是真的沒有人知道啊。”
吳雪霞皺著眉頭,無聲的哼了一下,感覺十分懊惱,今天晚上和趙金鳳一起去韋寶的甲,已經受了一肚子的氣,白天跟爹爹去韋寶的甲,也受了一肚子氣,等于受了兩場氣,可是一點收獲都沒有,心里堵得慌。
“算了,你們都去歇著吧!明天等大哥酒醒了再說,看來真的要像那個趙元化說的,聯絡所有的里正、甲長和富戶們,人多總是能知道一些消息的。”吳雪霞道。
幾個人一起答應,向吳雪霞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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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返回自己的住處,韋寶還不時露出得意的微笑,今天真的太爽了,沒有想到趙金鳳會來。
韋寶對于趙金鳳方方面面都很滿意,唯獨名字稍顯鄉土氣息了些,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個年代,鳳和花,這兩個,在女孩的名字當中,至少占到兩成,十個里面必然有兩個帶上鳳或者花字。
“今天高興了吧?”范曉琳靠在門框邊,看著由徐蕊和王秋雅服侍著更衣,準備就寢的韋寶道。
韋寶微微一笑:“本來我就對你們說過了呀。你們該不會吃趙金鳳的醋吧?”
三女聞言,神色都有點不自然,這讓韋寶大悅,女人吃醋是正常的事情,如果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們都沒有反應,那不是大方,那只能說明心里沒有自己。
“我有金鳳和你們三個,就很滿足了,一輩子不再想女人也沒事。”韋寶由衷道。
“這話還先別說死。”范曉琳笑道:“遠的就不提了,至少還有個芳姐兒怎么辦?”
“芳姐兒?”韋寶猶豫了兩秒鐘道:“我跟她什么也沒有啊。再說,她爹非要她找個舉人,我能不能考中秀才,考中童生都難說的很。”
“是哦,總裁還要去科考,沒有幾天了呢。”范曉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