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腦門掠過三道黑線,我幫你牽馬?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你的奴隸?“你底下這么多人,為什么一定要我給你牽馬?隨便喊個人便是了,要不然,我讓我手下的人幫你牽馬也可以。”
“我就要你牽馬,除非等會我學會了,不用人牽馬,你才不用牽。”吳雪霞固執道:“否則,我就不去玩了。”
尼瑪。韋寶被這刁鉆古怪的小丫頭給弄暈了,見過麻煩的,還真沒有見過這么麻煩的,整個一個事媽。
要是依著韋寶的個性,肯定要直接頂回去,但是想到今天事關重大,收購那些里正、甲長和富戶們手中的欠據,對自己有至關重要的意義,不容有失,不想在一個小女孩身上出岔子,只得忍氣點頭。
“這么不情愿,哼。”吳雪霞瞥了韋寶一眼,露出勝利者般的微笑,每每見到韋寶這種不甘心的表情,她便會覺得開心。典型的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韋寶被吳雪霞擠兌的很是憋屈,勉強擠出個笑容。
韋寶這個笑的很尬的表情將吳雪霞逗樂了,噗嗤一笑:“這還差不多。”
到了馬廄,吳雪霞才知道原來韋寶有這么多馬,而且都是好馬!“這三十多匹馬當中,有超過二十匹馬是來自漠北的良馬,市價不低于百兩紋銀,你舍得送我?”
韋寶好奇的看了眼吳雪霞,這小姑娘年紀幼小,卻仿佛什么都懂一般:“你不會騎馬,卻能識馬啊?難得。”
“這有什么?琴棋書畫,古玩、馬匹、男人懂的事情,我懂,女人懂的事情,我也精通。”吳雪霞驕傲道。
韋寶點了點頭:“我說話算話,你喜歡那一匹馬,我都送給你。”
“我不管挑中哪一匹馬,你都送我?”吳雪霞看著韋寶。
“當然。”韋寶微微一笑:“這有什么好疑問的?”
“那我要那一匹馬!”吳雪霞說著便指了指最高大的一匹黑馬,這匹馬實際不是黑馬,而是紅的發黑的馬,正是韋寶從殺死的范文程的大哥范文彩手中奪來的坐騎,這匹馬是努爾哈赤為獎賞范家兄弟,也為鼓勵投誠到后金的漢人,所特賜的,珍惜異常。
韋寶身后的隨扈們率先不樂意了,大家都知道這是公子的坐騎。
吳雪霞見韋寶面露難色,微笑道:“舍不舍得?”
“不是舍不得,只是這是我自己的坐騎,你要便拿去。”韋寶淡然一笑。
這反而讓吳雪霞臉紅了,男人的坐騎是不能隨便騎乘的,那樣的話,真的說明兩個人關系匪淺了。
“你真的舍得將此馬送給我嗎?”吳雪霞再次確認道。
“發現你挺有意思,我不是都答應了?”韋寶笑道。
“我才不坐你的馬!你給我挑一匹馬吧。”吳雪霞道:“等下又挑中你的那些女人的馬,省得被人背后說。”
韋寶笑道:“好,看來你還是看重旁人的看法的。”說著便親自為吳雪霞挑了一匹黃色的馬,也很不錯,是良馬:“這匹馬怎么樣?”
吳雪霞欣喜的走過去,在馬粗壯的脖子上輕輕地撫了撫,“挺漂亮的,送給我了嗎?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黃色?”
“因為你每次都穿黃杉。”韋寶笑道:“我見你換過四五次衣服,都是黃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