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咬了咬牙,站起身來,想問到底是啥功夫,聽對方這么說了,又不好意思問了,便厲聲對韋寶道:“韋寶,也別等兩日后了,現在咱們就再次一決生死!你要是打不死我,我必定打死你!”
圍觀眾人聞言大驚,這就不是要打擂臺了,而是要斗生死啊?這吳家三公子,也戾氣太重了吧?這么小的年紀,便如此嗜殺殘忍,長大了還得了?
韋寶冷然道:“我也是這話,讓你家等著收尸吧!”
眾人聞言大驚,剛才還以為韋寶與吳家關系和解了呢,這連收尸都出來了?這是撕破臉了呀?
“哼,自己作死,到了地府,也需怪不得我!”吳三桂言罷,憤憤然大踏步往府衙內走去。
原本在府衙中沒有出來的祖可法,聽到消息趕出來的時候,好戲錯過了,只見吳三桂被人打的滿臉是血,韋寶渾身骯臟,但似乎并沒有受傷,這讓祖可法很意外。
“三桂,這是怎么了?有人打你嗎?”祖可法連忙一股嘲諷的口氣詢問,想要吳三桂說韋寶打他,請他代他出頭,然后借機將韋寶拿下。那樣就是吳家與韋寶對抗,他能從中漁利的局面了。
吳三桂知道剛才的事情是自己理虧,要是讓爹爹知道,少不得還得被罵幾句,而且加上平時就看不慣祖可法,所以甕聲甕氣道:“不用你管!”說罷,繼續走了。
祖可法奇怪的看向韋寶。
韋寶也待要走,一眾世家大戶的主事人紛紛攔住韋寶,詢問他。
“韋公子,你會功夫啊?”
“韋公子,那吳三公子這般勇武,你打他,有幾成把握?”
“韋公子,你和吳家大小姐關系不是不錯嗎?為何這個吳三公子要這般以死相拼?”
韋寶腦門掠過三道黑線,一聽就明白,這些詢問的人,都是關注了他和吳三桂比武的事情,并且想押注的人。
這次韋寶與吳三桂比試的押注的情況,遠不如他考秀才的押注情況。
因為比武是兩個人的事情,這種比武,一旦與賭注掛鉤,旁人很容易聯想到背后有貓膩,有默契,吃不準情況的情況下,一般不敢下重注!
“我與吳三桂的過節,與吳家,與吳大小姐無干,大家都看見了,這小子是個瘋子,鬼知道為什么抓著我拼命。今天真是倒霉,接連遇到兩個瘋子!”韋寶笑道。
眾人哦了一聲,一副都明白了的表情。
祖可法卻是大怒:“韋寶,你把話說清楚,你遇到那兩個瘋子了?”
韋寶看向祖可法,剛才都不怕祖可法,現在有一幫隨扈在身邊,更加不怕祖可法,笑道:“誰承認,誰就是瘋子,問我做什么?”
祖可法氣的哇哇鬼叫,一幫圍觀者想笑又不敢笑,紛紛散了,韋寶也帶人返回海商會館。
吳三桂進入府衙,人人見到吳三公子這幅尊容,都驚懼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