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呵呵一笑:“我也覺得每天這樣很好,但是不努力的話,怎么有這種享受的時光?別忘了,前陣子,我家差點被鄭忠飛家逼的出外討飯去了。”
王秋雅聽聞總裁提起鄭忠飛,粉臉一紅,她不是害羞,而是想到了當時并沒有同意爹爹向韋家提出的婚事,而且沒有明確表示要跟韋家一起出去討飯,她很愧疚,也知道這一點,是她無法改變的事情,不管韋寶以后會不會記得,反正她是忘不了了。
“公子,當初的事……”王秋雅的身子與韋寶的腿隔開了一點點距離,嚅囁道。
“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都過去的事情了。”韋寶笑道:“成功和失敗,本來就是一線之隔!過去不重要,現在和將來才是最重要的!怎么?你還想著鄭忠飛啊?”
“公子。”王秋雅嬌嗔的,粉臉羞紅看著韋寶,眼圈立時蒙上了霧氣,暗忖我都和你那啥了,你還說這種話,不是埋汰人嗎?
“呵呵,別生氣,開個玩笑而已。”韋寶笑道:“做我的女人,舒服嗎?”
韋寶說著將王秋雅拉到自己懷里,讓她跟自己躺在一起。
王秋雅害羞的掙扎了一下,也只是女孩子的天性嬌羞罷了,便縮在韋寶懷中老實了,“舒服,每天都這樣就好了。”
韋寶笑了笑,摟緊了王秋雅,在她粉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好香。
此情此景,美不勝收,至于科技研發啥的,他都扔腦后去了。
有足夠的金銀庫存,有足夠的糧食,有一個自動運轉的商號雛形,還有這么多工人,農民,管事,他的家業已經不錯了。
就算從現在開始不發展了,就這么過一輩子,也至少是遼西當地一個超級大地主了。
至于吳家祖家,還有一幫遼西遼東大戶肯定會不甘心,以后會報復的事情,韋寶覺得,等積累的再雄厚一點,主動低頭示弱,把錢返還給那幫家伙,事情就能徹底過去。
他并不想處處與人針鋒相對,針尖對麥芒,成天你死我活。
韋寶在海邊慵懶舒服的時候,卻不知道他派往朝鮮經商的兩艘大船出事了,才剛剛走到旅順口,便被攔截扣留了。
旅順口,金州,雙島,金州半島這一片是歸屬毛文龍管轄的。
守將叫張盤,張盤的歸屬很模糊,既不屬于遼西遼東本地將門勢力,也不是很屬于毛文龍,只是現在聽令于毛文龍一方。
遼西遼東將門自成一個體系,毛文龍一方屬于登萊巡撫勢力的衍生物,只是長期孤處海外,有些不受控制,尾大不掉,往地方軍閥性質轉型。
金州正在打仗,按道理是沒有功夫管海上來往船只的。
偏巧兩艘船走到旅順口的時候,那邊下雨,他們想暫避一下,正好被幾只金州到皮島去運糧的船只碰到了。
金州的人馬多,加上韋寶的人在出去之前,得到的指示是不要隨便和毛文龍的人馬起沖突。
否則以一幫海盜轉化來的海衛隊海軍的能力和脾氣,不會服這口氣,不會乖乖被控制。
這時代交通惡劣,通訊不暢。
兩艘大船才剛走三天,韋寶這邊還沒有收到風聲。
整整一個下午,韋寶和王秋雅都在海灘,就這么坐著。
有時候,韋寶甚至覺得啥也不做,就是最大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