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抱著復雜且郁悶的心情,打道回府。
韋寶這些天過的很是滋潤,每天的事情安排的不多。
因為怕冷的關系,通常在室內練功打坐一會兒。然后是去與宋應星吹吹牛,談論關于科考方面的事情。
剩下的便是在護衛隊的訓練場踢足球,打籃球,跑步,有興趣了則去軍工署搞搞研發,晚上吃過晚飯,處理一下秘書處的各種公函。
如果不是特別的緊急公函,他通常交給徐蕊和王秋雅拿主意,都懶得親自辦,只親自簽字鈐印,這兩項,別人替代不了。
韋總裁還沒有樂到徹底放手,將大權都放給自己的女人幫助操辦的地步。
“公子,紡織廠和染廠的產量上來了,可是布多了,總不能都免費送給老百姓穿吧?”王秋雅趁著韋寶踢球累了,在場邊歇息的間隙,趁機談了一點公事:“是不是讓紡織廠和染廠先停工一陣啊?”
韋寶一邊擦汗,一邊喝水,然后嘆口氣,“這事情,我再想一想吧,本來便只是二百來人的小廠,產量也沒有多大!”
王秋雅哦了一聲,反正告訴總裁,讓總裁重視了,她的任務就達成了,也沒有想過要左右總裁做什么決定。
韋寶沒有再回到場上踢球,靜靜的想心事,他越發覺得,自己一廂情愿的在韋家莊試驗資本主義制度,似乎有些異想天開。
是不是應該先將韋家莊的封建經濟推向頂峰,從而帶動資本主義經濟發展?
經濟不發展,制度如何能穩定?
“公子,這是小事,別想了。”王秋雅見韋寶陷入沉思當中,輕聲打岔:“咱們只有兩萬來人,吃的穿的,這些問題都容易解決。不夠了就造,夠了就停下來歇一歇。”
韋寶看了看王秋雅,又好氣又好笑,本來以為王秋雅跟自己成天在一起,怎么樣也能熏出點政治經濟頭腦吧?
自己雖然作為現代一個普通人,也不算聰明人,就平常人一個,但基本概念還是有的,你個傻姑娘天天跟我在一起,難道你覺得我犯愁的僅僅是供韋家莊的這兩萬多人吃喝穿用的問題?
韋家莊是我的試驗之地,是我的根據地,是基礎,而我的眼光是投向更廣闊的天地,投向全世界的好不好?
如果韋家莊這種與世隔絕的環境尚且推動不起來,那資本主義制度在外面更難推動!
“去金州半島的人有回信嗎?”韋寶問道。
“這幾天沒有,還是上回,發來過一次捷報,說譚瘋子在復州一帶打的不錯。”王秋雅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