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曉琳紅著臉道:“這時候也不能亂了綱常,我不管有沒有名分,生還是死,都早已經將自己看成了公子的女人,公子的屬下,不能再直呼公子名諱了。”
“那我成立天地會之后,你不是還有一段時間仍舊喊我小寶嗎?”韋寶笑道:“夫妻之間在床上,那都是叫很親昵的小名的,這有什么規矩?我叫你琳琳!”
范曉琳忍不住嗤笑一聲,琳琳?便是爹娘也從來沒有這么叫過自己。
韋寶一邊繼續幫范曉琳解開軍裝紐扣,幫她解開皮帶,一邊道:“來啊,叫一下。”
“小……小寶,我自己來。”范曉琳呻吟著發出聲,想自己解開衣衫,到底羞怯不已。
韋寶倒很是熟練,一會兒便將范曉琳的軍服上面外裝退了,又幫范曉琳脫里面的紅色毛衣。
人類采用手工針織技術制衣可追溯到舊石器時代晚期,在古埃及繪畫遺跡中已有描繪。
中國在江陵馬山戰國楚墓中出土的緯編兩色提花絲針織物,是至今發現的最早手工織物。
在大明的時候,已經有各種各樣的毛衣了,只是不是毛紗紡織而成的,現在韋寶的紡織廠,便有能力生產毛紡。
去掉毛衣,里面便是一件粉紅色的肚兜。
韋寶最喜歡看的這個時代的衣服便是各種各樣的肚兜。
范曉琳的肚兜很小巧,上面還繡著一只小牛。
韋寶呵呵一笑,“你這怎么還繡著一只小牛啊?”
范曉琳此時背部全光,露出光滑雪白的背脊,正面也只是包裹著兩團重要饅頭而已,害羞的哪兒還說的出話來:“亂繡著玩兒的,秋雅做的。”
韋寶哦了一聲:“她倒是會偷懶,她自己的肚兜不是繡著鳳凰,便是繡著花朵,給你只繡一只牛。”
那牛倒是有些抽象畫的意味,很隨性,很簡單,一只低頭吃草的小牛。
“我倆衣裳都放在一起,她說這樣好方便區分,我也不太在意這些。”范曉琳解釋道。
韋寶一下子將范曉琳摟抱著倒了下去。
正在說話的范曉琳全無防備,啊的一聲輕呼。
屋外的王秋雅和徐蕊立時醒了,只聽見屋內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啊啊啊,自然都知道倆人正在干什么。
王秋雅和徐蕊對視一眼,都有點害羞,王秋雅還好些,因為她已經跟韋寶有過實質了,徐蕊則忍不住心中泛酸。
徐蕊知道王秋雅和公子可能已經有過了,現在范曉琳也有過了,就只剩下自己了,暗忖公子到底還是介懷自己曾經在青樓的身世。
王秋雅看出了徐蕊的落寞,急忙安慰道:“公子年紀還很輕,常做這些事情不好,公子心里一定有你的,否則不會將蕊兒妹妹收為妾室了。”
徐蕊勉力一笑:“我沒什么啊,秋雅姐姐,你是不是也已經和公子歡好過了?”
王秋雅粉臉羞紅,卻也不隱瞞,輕輕地點了點頭。
“恭喜你啊。”徐蕊微微一笑:“咱們早些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王秋雅笑著答應,對于里面斷斷續續傳出來的范曉琳的啊啊啊的聲音,居然并不覺得吃醋,反倒是松口氣。
以前只有她一個人服侍公子‘睡覺’,她是有壓力的,主要因為公子戴套,她沒有機會懷公子的孩子,現在范曉琳也加入了,這讓王秋雅覺得壓力沒有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