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克虎一拍大腿:“我早該想到的,真沒有想到侯力行居然如此人面獸心,睡了人家媳婦,還要殺人相公和兒子!”
韋寶一汗,暗忖你不是也睡了趙老四媳婦嗎?真為這個趙老四可悲,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老婆被這么多人睡。
“趙伯你有什么線索嗎?”韋寶問道。
“線索倒是沒有,不過,之前幾次侯力行來我家喝酒,都是讓趙老四媳婦在旁侍應,我早看出來這侯力行看趙老四媳婦的眼神不對,而且侯力行還曾經拐彎抹角的向我打聽過趙老四媳婦。我怎么早沒有想到?”趙克虎道。
“不怪趙伯,一般人都容易被侯力行忠厚老實的外表蒙蔽。”韋寶再次誠心道歉:“只盼趙伯不要再怪我便好了。”
“算了,算了,怪你又有什么用?我這次臉都讓你丟盡了。”趙克虎嘆氣道。
韋寶笑道:“審問你的時候,只有我和我的貼身丫鬟兩個人在場,她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誰也不會知道。至于告發你的人是趙小蓮,我保證,她不會對外說半個字,只是她以后最好也不要再在趙家做事了,我幫她出1000兩紋銀,一方面給趙小蓮一家贖身,另一方面補償趙伯,給趙伯壓驚。”
趙克虎見韋寶安排的周到,又聽韋寶說自己跟趙老四媳婦的事情不會泄露,不會影響他以往的形象,氣消了不少,遂點了點頭。
陪趙克虎吃過了早飯,韋寶讓人送趙克虎回家,然后自己回到會議室接著去閉目養神。
現在他能做的已經全部做了,除了閉目養神,并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直到半晌午都沒有著落。
韋寶的人在緊鑼密鼓的偵訊,早已經在韋家莊待的有些不耐煩的吳襄、吳三鳳、吳三輔、吳雪霞等人卻也只能像韋寶一樣,繼續等待。
這幾天他們沒有住在韋寶安排的迎賓館,而是住在了趙克虎家。
昨晚上趙克虎被韋寶的人帶走,并沒有發出什么動靜,他們幾個都在安睡,不知道。
等到早上起來,才聽隨扈們稟報知曉。
“韋寶居然又讓人在半夜三更將趙克虎叫走了,這回只怕真的找到了什么罪證,難道趙克虎是殺人兇手嗎?”吳三輔道。
“真看不出來,那個趙里正看面相挺正派的,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喪心病狂。”吳雪霞道。
“你們呀,還是見識少,越是看著不會做的人,越是往往做出想不到的事情來。會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吳三鳳一副經驗豐富,閱歷十足的模樣。
吳襄搖了搖頭:“我也不信趙克虎會做這種事,以我對趙克虎的認識,不應該,更何況,你們去打探消息,不是說死了的是趙克虎家中的仆婦的男人和兒子嗎?趙克虎要與家中仆婦做點什么,沒有必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