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韋寶部隊所穿著的鞋子便讓這幫人非常羨慕了,他們當官的也不過是平底布靴而已,很多人的布靴都很破舊了,四面開口,金州城守軍更是很多人只能穿草鞋,腳都包不住。
而韋寶的兵,一律穿著厚底的鞋,看上去都是皮子制成,光這么多鞋子,得多少銀子啊?
隨著天色進一步放亮,一排排整齊的大軍列隊而來,讓見者不免生出人比人氣死人的感慨,感嘆他們與韋寶的人一比,原來過的連叫花子都不如,對韋寶執政金州半島的信心,又加強了幾分。
眾人入城之后,韋寶真的住進了城門樓,官員們也沒有去休息,而是圍著林文彪討要工作。
在來之前,韋寶已經與林文彪和一幫軍政、民政官員商量了好幾次該如何掌管金州半島。而且,隨行而來的民政官員也都是在韋家莊積累了一定經驗的人,來金州城之后,也一律沿用韋家莊成熟的管理辦法,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并不存在問題。
修繕房屋,清查人數,規劃建設,制定一項一項計劃。
這讓金州半島的幾十名官員立時收起了之前的小覷之心,暗忖毛帥將偌大的金州半島交給韋寶,不是沒有道理的,本來還以為來的是一群鄉里土包子,但誰知道,人家比他們要厲害的多!
王秋雅和一幫總裁秘書處的秘書們收拾城門樓最頂層,隨著韋公子進入金州城,王秋雅的信心增強了很多,擔心建奴,擔心朝廷以后會來人竊取金州半島的顧慮雖然還在。但是比來之前,稍微安心了一點點,尤其見帶來的人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像那么回事了,信心也有所增強。
“公子,剛才看那些官還好像小瞧公子呢,不過,他們看見咱們帶來的兵和官,立時變了態度。”王秋雅對韋寶道。
韋寶嗯了一聲,沒有回答王秋雅,依然趴在城門樓的圍欄上看底下整編,這些事情都有人做,他是發號施令的角色,一般不親自拋頭露面,親自來金州半島,不是為了來做事,更主要是起一個坐鎮和決策的作用。
“收拾的差不多了,城門樓的條件太簡陋了,委屈公子了。您現在要睡覺嗎?連著這么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王秋雅接著道。
韋寶揉了揉眼睛,也覺得有些困了,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現在睡的話,怕晚上就睡不著了,等下白天和黑夜又顛倒了。”
“不會,困了就睡。”王秋雅笑道:“直接睡到明天早晨起來便是。”
韋寶道:“那好吧!有人找我,便叫我,初來乍到不比在韋家莊。”
“應該調曉琳或者三愣子哥其中一個人來的,那樣的話,就有人替公子拿主意了,林文彪要負責統計署,畢竟不能充當金州半島的執政官,而且林文彪對軍政和民政的了解多,卻沒有具體做過。”王秋雅建議道。
“我沒有打算讓林文彪當行政官。”韋寶道:“來了上千基層干部,運轉不成問題!我只是讓原先金州半島的那些官員看一看咱們是怎么做事的。如果張盤歸心于我韋家莊的話,我會考慮仍舊讓張盤擔任金州半島的行政官。”
“公子這么信任他?您今天才見過他第一回而已。”王秋雅吃驚道:“而且,他不是咱們韋家莊的人啊。”
“不是韋家莊的人,可以變成韋家莊的人!”韋寶自信道:“到一個地方,要培養一批人出來,這才是正道,到哪兒都只用自己人,發展將會非常慢!”
韋寶相信的是團隊的力量,相信的是政黨政治的力量!瞧不起家天下那一套。
就比如后世的軍閥,政治上比這個年代多發展了三四百年,可那又怎么樣呢?老蔣成天搞獨裁,搞嫡系,終究是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