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也錯愕的看著孫承宗,不知道老師這是唱的哪一出戲啊?不過韋寶暗忖,既然說的是剛才飲酒的時候有人詆毀督師大人的學生。
剛才督師大人不就只與祖大壽二人一道飲酒來著嗎?那還能有誰這么說?肯定是祖大壽說的唄!
學生又還能指的是誰?肯定是他韋寶唄。
不光是韋寶這么想的,在場眾人都是這般想的,因為現在這里的人,有一個也算一個,都知道了韋寶要大量購買遼民的事情了,孫承宗說祖大壽詆毀他的學生,肯定就是指祖大壽詆毀韋寶買遼民的事情了唄。
所有人的主要目光都看著孫承宗大人,余光卻不約而同的都同時掃向了祖大壽。
祖大壽站在原地,臉色瞬間死灰一般,萬萬沒有想到孫老督師大人居然會這般死懟自己?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憑著老督師大人與陛下的師生情誼,別說懟死他一個祖大壽,一個邊軍參將,就是直接懟死內閣輔臣,內閣大員,各部尚書,都是很有把握的,身在官場,有幾個人敢保證屁股一定是干凈的?
最受到祖大壽牽扯的自然是直系成員吳襄、祖可法、吳三鳳三人了。
三人都在場,三人也都是鐵桿的祖大壽系成員,吳襄、祖可法、吳三鳳都被驚得三魂七魄飛走了一半,全部好似沒有了靈魂的人一般楞立當場。
孫承宗真的要正面搏殺,誰能抵擋?
關鍵是祖大壽、吳襄、祖可法和吳三鳳都實在想不到,老督師大人居然會這么力挺韋寶?親生父子的關系才至于如此了吧?
不可能啊,不可能!
這是四個人心中,腦中,身側,反復盤旋的幾個詞。
除此之外,別的東西是再無力思考了。
韋寶倒是如同醍醐灌頂一般,似乎有點開竅了,喜出望外,狂喜之下的同時,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