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兒大著膽子,美眸掃過韋寶俊秀的臉頰,沒有回答,直接用一雙修長的玉臂勾住了韋寶的脖子,將他拉到自己身上。
不到幾秒鐘,倆人的衣服一件件從床上飛到床沿,飛到地上,甚至還有飛到桌上的。
“小寶,這是我第一次。”
“嗯,我會珍惜的,會對你溫柔的。”
“還沒有過門就這樣,你以后不準瞧不起我。”
“是我要這樣的,你是遷就我罷了,我怎么會瞧不起你?疼你都來不及。”
紅木床上的紗帳劇烈搖晃起來,伴隨著女人被打針時候的婉轉歌唱,中間還有拍巴掌的啪啪啪聲伴奏,合成一副動人的樂曲。
直到二更天,一場鏖戰才停止。
芳姐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白花花的身子裹在一張薄薄的單子中,輕聲道:“這些完了,我聽見打二更了,我爹爹肯定急死了的。”
韋寶倒是毫不在意,有了王秋雅和范曉琳之后,大半年了,芳姐兒才只不過是自己的第三個女人,以他現在的身家和社會地位來說,又是在等級制度森嚴的封建社會,他這已經算是坐懷不亂柳下惠了吧?
“你爹居然沒有找到這里來?”韋寶道。
“我讓我的侍女給我打掩護了。說不舒服,早早睡了,他可能還不知道。”芳姐兒道。
“那就更不用擔心了,索性明天早上再回去,我送你回去吧?好好歇一歇。”韋寶笑著摟緊了芳姐兒。
初嘗美妙滋味,芳姐兒也舍不得與情郎分開,輕輕地嗯了一聲,緊緊的貼在韋寶胸口,緊緊的依偎著韋寶,好不愜意。
等韋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半上午了,太陽高升,床上卻沒有了芳姐兒。
韋寶問過林文彪,才知道芳姐兒凌晨離開的,自己尚且在熟睡。
“總裁請放心,我的人一直送芳姐兒回去的,一路沒有人跟蹤,山海樓的人似乎也沒有發現。”林文彪道。
“這就好!”韋寶笑了笑,回味著昨晚的美妙滋味,問道:“廖夫子和吳三輔他們都來了嗎?”
“廖夫子和一幫山海書院的學子在一樓備考,我對廖夫子說公子昨晚念書念的太晚,尚未起身。吳二公子和吳大小姐還沒有到,應該跟昨日一樣,會吃過午飯才到吧?”林文彪答道。
韋寶嗯了一聲,在床上又磨蹭了幾分鐘才起身,自有隨扈服侍他穿衣洗漱。
昨晚鏖戰的太激烈,韋寶覺得身上有點黏,又洗了個澡,才開始今日的學業。
其實經過昨天下午的那場打擊,韋寶現在對于背書,對于備考,熱情大大減低了。
認為現在開始,即便是不眠不休,也沒有辦法跟那些正牌秀才們在鄉試的戰場較量的!
遂只能完全依靠手機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