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現在還不能斷定是吳家做的!如果真的是吳家做的,我一定讓他們放人,他們應該是不會加害金鳳的!但伯母若要我為這件事而承諾什么,我辦不到!除非金鳳親口說出不想再見我,否則我不可能不見金鳳!”韋寶斬釘截鐵道。
趙金鳳的娘本來還想再說什么,但是見韋寶說的斬釘截鐵,也很難開口了,嘆口氣道:“韋公子,你這是何苦呢?男女之事,我們過來人看的最清楚了,你若真的為了金鳳好,就斷了吧,金鳳自然就會沒事的。否則,你只能害了她,也害了你,你不知道有權勢的人有多狠。”
韋寶聽趙金鳳的娘這么說,稍微有些不高興,他們有權勢的人狠,我就不狠嗎?你就是看我年輕,看我出身寒微,看扁了我斗不過吳家嘛!
不過韋寶并不是愛放狠話,愛說大話的性格,只是淡然的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態度:“現在還不能確定就一定是吳家人做的。我這兩天一定會和他們接觸,如果真是他們做的,我接觸之后一定能有結論!一定能讓他們放過金鳳!請相信我!”
趙金鳳的娘幽幽嘆口氣,將臉偏向一旁,不看韋寶。
韋寶看著這個比趙金鳳還美上兩分,我見猶憐的熟齡美女,知道多說無益,拱了拱手,“伯母,那我告辭了!本來我來是想問問你,看看你除了吳家之外,有沒有什么懷疑的人?比如東江毛家?現在看來,我不必問了,你認準了是吳家。”
趙金鳳的娘猛然聽韋寶道出東江毛家幾個字,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向韋寶:“毛家?”隨即粉臉紅了,一種羞臊尷尬的紅,然后對小翠和韋寶的貼身丫鬟王秋雅道:“小翠,你帶這位小姐先在外面等一等,我想與韋公子單獨說兩句話。”
小翠答應著,帶王秋雅下去了,王秋雅看了眼韋寶,韋寶點頭,然后王秋雅禮貌的向趙金鳳的娘福了福,便出去了。
“韋公子,你知道些什么?直言無妨,為了金鳳,我的臉面不算什么。”趙金鳳的娘低聲道。
韋寶本來也就隨口一問,但是趙金鳳的娘這么說的話,就等于承認了,韋寶一狠心,直接問道:“那你能告訴我,金鳳到底是你和毛文龍生的,還是你和趙克虎生的嗎?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查你的!我手下有一幫人,專司打探各種消息,無意中知道的罷了,不過,具體情況不清楚,我覺得這件事和金鳳失蹤,未必沒有關系。”
“我也不知道金鳳到底是他們誰的女兒。”趙金鳳的娘一副羞憤欲死的難以啟齒模樣,一個字一個字道:“但我可以肯定,毛文龍絕對不會擄走金鳳的,不知道韋公子為何會懷疑到毛文龍的頭上?”
韋寶嗯了一聲,暗忖都已經問了,不如干脆問個究竟:“那你跟毛文龍和趙克虎之間的事情,能對我說說么?我覺得如果毛文龍還想要你的,說不定會用金鳳做文章吧?”
“你是從這點懷疑毛文龍的?那你大可放心,不會的!我與毛文龍從懷了金鳳之后,就再沒有見過面!我不評價毛文龍是什么人,但是我能斷定毛文龍不會做這樣的事。”趙金鳳的娘似乎不愿意多談這個話,將粉臉偏開,并不看著韋寶說話。
若不是為了趙金鳳,她不可能與一個第一次謀面的少年人說這些的,更何況這個少年和女兒還有超出普通男女的感情了。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你和趙克虎,和毛文龍的事情,并沒有人知道,我也只是從毛文龍暗中派人保護你們母女而猜測到的,并沒有多少人會關注你們。”韋寶道:“伯母,那我先告辭了!”
韋寶并不怕傷害眼前這個極美的女人,趙金鳳的娘都能在生了趙金鳳之后生活這么多年,顯然不是什么三貞九烈的看上去那般弱質女子。
而且,其實韋寶站在趙克虎的角度,是有些瞧不起眼前這個女人的,瞧不起趙金鳳的娘!雖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也難保不會做出抅引別人老婆的勾當,但是這種女人,總歸是要比黃花大閨女,從一而終的女人低檔一些!
玩玩可以,尊重,就很難辦到了。
“韋公子慢走。”趙金鳳的娘又坐的偏了一些,仍然沒有看韋寶一眼,似乎羞于正臉對著韋寶。
韋寶轉頭就走,現在幾乎已經可以斷定,抓走趙金鳳的,百分之百是吳家人做的了!韋寶是很相信女人的直覺的,如果有可能是毛文龍做的,趙金鳳的娘不可能第一時間這么斬釘截鐵的排除毛文龍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