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這樣的,他把你當成自己人,才一直說,你千萬別怪他,他心是好的。”芳姐兒惶恐的輕聲辯解。
本來芳姐兒在韋寶這里是很有點兒冷艷女神范的。
但是成為了韋寶的手下之后,又與韋寶睡過了,這種冷艷范褪去了很多,對韋寶的姿態,也從平視,變成了仰視。
韋寶淡然道:“沒什么,我并沒有不高興。本來我就落榜了嘛,只是這種事情,自己想想都不舒服,更別說別人一直說。”
“嗯,你少跟他說話就行了。”芳姐兒微微一笑:“你不生氣就好了。喝點茶,坐著歇一歇,我陪你說話。”
“吳襄他們應該快來了,你知道了趙金鳳被人擄走的事情了嗎?”韋寶問道。
“怎么不知道?你忘記我現在是做什么的了嗎?整個山海關周邊的統計署都歸我管,還是我的人最先發現的呢。不過,我知道你到了山海關,肯定有辦法解決的。等會你和吳襄見面之后,應該就能解決了。”
“你也認為是吳家人做的?”韋寶進入包廂,看了眼芳姐兒。
芳姐兒笑著道:“除了他們家還能有誰會去對付趙金鳳?趙金鳳平時連門都不出,趙里正也是正派人,也沒有聽說有仇家,趙金鳳的娘更是深居簡出,連我都只見過兩回而已,外人根本就見不到。除了吳家,不會有第二個人選了。所以我并不是很擔心金鳳的安危。是吳家做的話,應該多半只是想警告總裁罷了,應該不會為難金鳳的。就怕金鳳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被嚇著了。”
“那應該不至于,以我對趙金鳳的了解,她膽子沒有這么小。”韋寶道。他認識的女孩子里面,他真的覺得沒有一個膽小的女人,就連外表柔弱的王秋雅,其實也有男人的一面。范曉琳內外都蠻剛強的,徐蕊也是見過大世面的。芳姐兒和吳雪霞就更加不用說了。
“嗯,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所以沒有特別擔心金鳳。等會總裁千萬忍一忍,別和吳襄吵起來,現在的頭等大事還是買糧食的事兒。”芳姐兒提醒道。
韋寶點點頭,“是的。”
“我們所掌握到的情報已經全部通報給統計署總署了,林署座應該都告訴總裁了吧?那個南直隸的大商馬志生,應該已經來到山海關了,就住在我們山海樓!”孫月芳接著道。
“馬志生已經來山海關了嗎?林文彪并沒有對我說這事。”韋寶道。
“我們通報上去了,不過不能確定就一定是馬志生。總署那邊在情報沒有核準之前,可能不敢隨便報與總裁知道吧?”芳姐兒猜測道。
“可能是這樣。”韋寶道:“他們自己也會斟酌一遍的,如果是個情報,都還沒有核準就都一股腦告訴我,一方面會影響我判斷事情,另一方面也會耽誤我的時間,那我每天就啥都不用做了。”
芳姐兒嗯了一聲。
“這個馬志生也是怪人!他跑到了山海關,又不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呢?偷偷觀察局勢?”韋寶猜測道。
“多半是這樣的吧?這個人的身份之所以不好核準,就因為他來了之后,一直躲在房里,只有幾個手下人每天輪著出門,都在關心遼西這一帶市面上的糧價波動。”芳姐兒答道:“然后我知道那個不出門的人姓馬,四十歲上下年紀,所以猜測是馬志生。”
倆人正說話間,有特工來報,說是吳襄的馬車已經快到了。
韋寶急忙和芳姐兒下樓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