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面無表情道:“不會將來我若是對你們升遷啊,賞賜啊,有所不公,你們也來反我了吧?”
李適和韓明璉聞言,兩個人均是老臉一紅,異口同聲的稱絕不會。
“不會就好!記住,你們是投靠的我,雖然不會比我其他手下低級,我自己不會,也不允許別人小看了你們。但是你們在身份上,是我的家奴!我目前僅有的兩名家奴!明白了嗎?”韋寶接著道。
韋寶說的是實話,即便是韋家莊侍候韋父韋母的工作人員,還有韋總裁身邊的近侍,其實已經等同于皇宮的宮女,輕易不會離開總裁府的,但他們也只是工作人員,還是有機會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的,他們并不是家奴!
韋總裁的政治述求就是徹底掃清封建社會中的奴隸制度余孽!
現在這個時代,只能說是封建社會的巔峰,但仍然屬于半封建半奴隸制的體制!
若是能進化到半封建半資本主義體制,都已經是超越了歐洲二百年以上的進化速度了!
而且人家歐洲是自然而然的資本主義萌芽,再通過工業革命,一次,兩次,才慢慢進入資本主義巔峰,進入帝國主義體制的。
體制是人的體制,社會是人的社會,國家是人的國家,什么事情都有個過程,想拔苗助長也無法拔苗助長。
韋寶不認為自己個人有這種力量,能拔的動一個體制,一個社會,一個國家的進程!
只能通過一個個的事件去催化體制的轉變,還得看他這一個個的事件的完成情況。
“我們愿意做大人的家奴!大人若不救我們,我們自己不但要死,家人也得死絕!”李適和韓明璉終于低頭了,雙膝跪地,重重的對韋寶磕頭。
他們兩個人足足磕了九個頭才停下來。
韋寶不懂朝鮮這邊的規矩,一直沒有出聲,等兩個人都停下來之后,方才道:“那好,現在我就對你們說現在最緊要的事情!這個時候,李守白和奇益獻絕對還不知道你們的情況!你們有沒有膽量帶人去殺了他們,將他們的隊伍帶過來會合?我們扎營一處,重整兵馬,吃過午飯,便可安全返回漢城!”
李適和韓明璉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兩個人想都沒有想就答道:“敢!大人,我們敢!”
“好!我本來想過,讓你們派人去招李守白和奇益獻過來,但是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過來,而且很有可能去會起疑心!要想將他們的兵馬留住,只有你們親自過去!就說大軍都被打散了,只有你們兩個人逃了出來,他們一定不會起疑心!等進入他們軍營,將他二人斬殺,進而控制他們的手下人!你們有把握嗎?”韋寶道。
“有把握!他的手下人本來就服我,要不然也不會跟著我起事!”李適道:“大人,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讓韓明璉返回軍中壓陣吧?我們兩個人都不在的話,怕底下人會不齊心。”
“可以!”韋寶倒不是疑人不用疑人不用,而是覺得這么安排不錯,而且,李適和韓明璉的軍隊在自己總裁衛隊的監視之下,還得面對士氣正旺的張晚大軍,他們沒有花樣可耍。
“多謝大人!”李適磕頭答應,李適見對方想都不想就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心中一暖,覺得自己的新主人好像還可以。
韓明璉也磕頭答應,“多謝大人!”
“都起來,起來,我們這里不興下跪,以后你們的隊伍會在我們的人的指導下整編,要成為我們一樣的新式軍隊!”韋寶道:“事不宜遲,去辦事去吧!林文彪,你派20人陪李適去辦事!最好是都懂朝鮮話的。人去多了沒用,還容易使得李守白和奇益獻起疑心。”
林文彪趕緊答應:“是,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