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沒有韋寶,你怎么可能會被人擄走?雖然韋公子沒有說是誰擄走的你,但我已經可以肯定是吳家!若不是吳家怕你和他們家的女兒爭搶男人,你從來不出門的人,誰回來擄走你?咱們家也沒有仇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之家。”趙金鳳的娘黯然道:“傻孩子,別和誰爭,以后忘記韋公子吧!這樣的男人,肯定會被不少達官貴人家看中的,咱們爭不過,爭了就是苦。”
“知道了娘,您都說很多次了,我不和誰爭!不過,韋公子來找我,我也不會不見的。”趙金鳳堅決道。
趙金鳳的娘聽女兒這么說,知道女兒不聽勸,暗暗嘆口氣,苦于自己不跟趙克虎說話,要不然,一定勸趙克虎現在就張羅女兒的婚事,早點將女兒嫁出去算了。
每每想到吳雪霞和韋寶,趙金鳳的娘就擔心不已。
趙金鳳不愛聽娘再說拆散她和韋寶的話,早早告退回屋,關門,靜靜的一個人享受韋寶好消息去了。
孫承宗也在寧遠城的薊遼督師府中,享受韋寶奪取了遼陽城的好消息,一個人坐著細細品嘗茶,好久沒有這么高興了,之前孫承宗還老是會覺得到了自己這么大的年紀,與韋寶又不熟,并不了解韋寶的為人,兩人也沒有怎么相處過,談不上什么感情,不知道收韋寶為弟子,到底是對,還是錯,現在孫承宗徹底沒有這種顧慮了。
“恩師。”袁崇煥此時來了。
“崇煥,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想找你。”孫承宗笑容滿面。
“好久沒有見恩師這么高興了,還在為師弟的事情高興吧?韋公子的確很有能耐,不聲不響的,居然把建奴掌控的遼陽城都打下來了!聽說現在遼南各地都打的不可開交!這韋公子夠有實力的,偷偷積攢了這么多私兵!”袁崇煥不咸不淡道。
“你這就想多了!什么叫私兵?遼西遼東的大戶,哪個不受建奴滋擾之苦?養一些家奴,朝廷不會有非議的!倘若遼西遼東所有的大戶都能像小寶這樣主動用自己的家財,組織抵御建奴,建奴哪里還能猖狂?這是好事!”孫承宗糾正了袁崇煥的話。
“是,恩師說的是,我也為師弟感到高興呢!恭喜恩師,有這樣為恩師爭光的弟子。”袁崇煥急忙道。
“來,坐下。”孫承宗指了指身邊的座位。
袁崇煥行禮之后,坐在了孫承宗旁邊的椅子上。
“你知道我現在最希望的是什么?最希望能盡快的把建奴都趕回黑龍江的深山老林去!收復廣寧,收復沈陽,收復撫順關!但是遼東邊軍孱弱,裝裝樣子還可以,出去根本不是建奴的對手。薊遼的兵馬也差不多,人心不齊!這是其一,另外朝廷的財政也著實是困難!每年一二百萬兩紋銀的軍餉,十幾萬邊軍和薊遼兵馬,杯水車薪啊!人心不齊,又缺衣少吃,沒有軍餉,指望打好仗,指望打走建奴,這根本不可能!”孫承宗深沉道:“所以我們多么需要一場大勝仗啊!韋寶他做到了!攻取遼陽城,可以讓大明朝廷和整個大明的百姓們都看看,我們薊遼的兵馬是能夠給予建奴打擊的!”
“恩師,韋寶的人,可不算薊遼的兵馬吧?”袁崇煥不冷不熱的提醒了一句。
“所以,咱們得想個法子,讓韋寶有個官銜,最好是隸屬于我薊遼督師府的!你幫我想想,平時就你的想法多。”孫承宗樂呵呵道。
“官銜?韋寶他只是一個秀才,既不是文進士,也不是武進士,甚至連文舉人和武舉人都不是,他怎么能當官?”袁崇煥疑惑道。
“所以我才要與你商量的嘛。”孫承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