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韋總裁不覺得有人的功勛積累到了能升任少將的地步。
“不行!我告訴你們!我們必須死守三澗堡,不到人死光,不準退到旅順口!旅順口是最后萬不得已的防御陣地!丟了旅順口,整個遼南戰役就敗了!旅順口貯存了近千萬斤糧食!”遼南警備司令部總指揮團長韋獻玨堅決道:“一處城墻也不準丟!”
“一處城墻也不丟!”幾個營長同聲答道。
不但是三澗堡,三澗堡外圍還有幾個營配合防守,不停的騒擾建奴,可是收效不大,建奴瘋狂的猛攻三澗堡,一副今天必須拿下三澗堡的架勢,對于周邊的襲擾,基本上不理會。
而且建奴的弓箭射程要比寶軍的遠,寶軍也很難沾邊。
這場攻城戰已經持續了一天一夜,在今天的下午,三澗堡北段城墻眼看守不住了,無數建奴蜂擁而至,城門邊上,城墻邊上,云提上,到處是建奴。
拼死守城的時候,不少新兵還能勉強頂住,但是眼看著要與建奴真刀真槍的當面交戰,便開始出現逃兵了。
遼南警備司令部總指揮團長韋獻玨帶著自己的一隊親兵,射殺了四五十人才穩住局面。
“你們都站住!誰敢逃跑,格殺勿論!你們既然逃跑是死,與建奴拼命也是死,為什么不死的轟轟烈烈?現在本總指揮親自上陣,你們隨我一同去殺建奴!”遼南警備司令部總指揮團長韋獻玨大喝道。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寶軍的軍官都是用體系循環培養出來的,還真沒有什么孬種,在遼南警備司令部總指揮團長韋獻玨的親自帶領下,北段城墻的遼南警備司令部的新兵們又重新返回了城墻和城門口。
此時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建奴攻上了城墻,雙方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好在城門口的寶軍一直堅守住,半邊城門都被建奴推倒了,也沒有讓更多的建奴沖入三澗堡。
不管是城門還是城墻,沒有讓大隊建奴沖入,主要也不是因為寶軍有多勇猛。
新兵們戰前訓練喊口號喊的震天響,但是真的打起來,也沒有那么厲害,除非是天賦特別好,天生是打仗的料的人,才不會在殺人的時候驚慌,否則正常人沒有接觸過殺人,上來就是大規模的兵團血戰,是受不了這種刺激的。
寶軍之所以守城厲害,主要因為有手榴彈和毒霧罐子這兩種防守型神器。
手榴彈在進攻中沒啥威力,但是防守的時候,作用是很大的,因為防守的時候,敵人都扎堆,一扔一個準,威力再怎么不大,在人堆里面開花,一下子下去,也是死好幾個的節奏。
毒霧罐子就更不用說,毒煙往低處走,對于城墻底下蜂擁而至的,擠在一起的建奴殺傷更大,沒有濕布巾捂住口鼻,基本上當時就得原地死,人多擠在一起,更是想跑都跑不掉。
這個時候也充分展示了建奴的悍勇,面對手榴彈、毒氣罐子、箭矢的攻擊,他們不畏生死,頂著壓力往上沖。
沖上了城墻的建奴勇士,都是經過了一番毒煙刺鼻的,整個人昏昏沉沉,戰斗力打了一些折扣。
否則單純拼刀槍拳腳的話,五六個寶軍新兵,甚至七八個寶軍新兵,可能都不是一個建奴兵卒的對手。
戰斗持續到了深夜,建奴終究沒有完全攻破三澗堡,全部退下去了。
遼南警備司令部總指揮團長韋獻玨和新編201營營長韋盡忠,以及一批軍官和戰士,所有人都累的癱倒在城墻上。
“團座,我們這片城墻,從一開始的兩千多人,死的不剩下200人了。”韋獻玨的一名親兵在清點了人數之后,哽咽著嗓子匯報。
“好兄弟們都死光了。”韋盡忠低沉的說了一聲。
幸存下來的戰士和軍官,好些哭了起來。
“都別哭了!哭什么?”遼南警備司令部總指揮團長韋獻玨瞪著眼道:“哪里有打仗不死人的?咱們今天殺的建奴也不少,起碼上千人!咱們三澗堡在打建奴,外圍的幾個營也在打建奴,能五個拼掉建奴一個人,我們都是賺的!金州地區行政總署和旅順口行政總署不是還在不停地組織壯丁入伍,往咱們這里送嗎?建奴孤軍深入,死一個就少一個!而且,我們能堅持幾天,建奴就得斷糧!都別那么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