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準飲酒。
只有韋寶、孫承宗和袁崇煥這個主桌才放了有酒。
韋寶笑道:“恩師,這是您來了,我得把我底下主要的管事都找來給恩師接風,要是我自己來,不會召集他們的。”
孫承宗對韋寶這一做法很滿意,知道韋寶一方面是為了安排作戰部署方便,另一方面也是想顯示對自己不藏私,對自己親近信任。
看著韋寶的人馬,孫承宗忽然有種感覺,像是看著自己的私家兵馬的感覺,雖然他知道自己跟韋寶的關系絕沒有看上去那么親熱,韋寶不是自己的親兒子,而且,就算是親兒子,一關系到權力,也不一樣了。
不過,孫承宗仍然很滿意,覺得很窩心。
“小寶!你這大營的陣勢比遼東邊軍和薊遼的兵馬可氣派多了!我估計,遼東邊軍,薊遼大軍,再加上毛文龍的人馬,三方合在一起,可能才有你的架勢足。”孫承宗笑道。
韋寶心中一緊,他是銷售人員出身,最是明白樹大招風的道理,看了看孫承宗身后的袁崇煥。
袁崇煥對韋寶一笑。
韋寶急忙道:“恩師,我這可都是農民啊,你剛才來的一路上都看到了,大家用的可都是鐮刀斧頭啊,這哪里是兵馬啊?這就是老百姓。”
“不必擔心,我之所以沒有帶人來,只帶了崇煥來,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弟子,不是外人,沒啥好藏著掖著的,你不弄點人馬,怎么在遼南做出這么多事情來?若是有人懷疑和非議你,我會替你對陛下說明的!他們就算能把我薊遼督師的位置給踢掉,也絕對無法離間我和陛下的關系。對了,你白天對我說的還想科考,還想考進士,我覺得這點子不錯!朝廷知道你醉心功名,那自然是忠于大明朝廷的,就不會有人懷疑和非議你在邊關做大了!”孫承宗道。
“恩師啊,我本來也沒有想過要在邊關做大,本來就是絕對忠于朝廷的啊。”韋寶小聲道。
孫承宗笑著點點頭,“嗯,不錯,我孫承宗的弟子,一定是忠于大明朝廷的,絕不可能出奸佞之徒!”
韋寶和袁崇煥聞言,不由對望了一眼。
韋寶不知道袁崇煥是不是奸佞之徒,畢竟歷史上對袁崇煥的風評呈現兩極化,各種說法都有。
但是袁崇煥看韋寶,真的是越看越反感,尤其見到了韋寶軍隊有這等聲勢,讓袁崇煥心中無比提防,但是對韋寶表面上,卻又更加謙和,更加溫暖,拉攏討好的意味更加明顯了,好像將韋寶當成親兄弟一般。
“恩師說的是,我和小寶絕不會是什么奸佞之徒,我敢肯定,小寶將來一定是大明的棟梁之才!不不不,現在已經是棟梁之才了,將建奴打成這樣,真給邊關將士,給朝廷長士氣。”袁崇煥笑道:“來,小寶,我敬你一杯酒!”
“我該先敬師兄一杯酒才是的!”韋寶急忙起身道。
“不必客氣不必客氣。坐吧。”袁崇煥急忙也站了起來。
“你們都別客氣,看你們兩個人,弄得像是演戲一般,都是自己人,都坐下。”孫承宗發話道。
韋寶和袁崇煥隨即坐下。
韋寶笑道:“那還是我們先敬恩師一杯酒吧?師兄?”
“嗯!這個好,還是小寶有見地,我險些糊涂了,失了禮數。”袁崇煥滿面堆歡的笑道,似乎有什么特別特別高興的事情,都樂得合不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