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煥笑道:“這種新聞發布會真的很有用,我現在知道小寶的報紙是干什么的了,咱們朝廷的邸報是讓當官的知道一些大事,但這些大事都是粉飾太平,沒啥大用處的。而小寶的報紙是讓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各處的事情,而且是實實在在的事情,不弄虛作假的事情,這就能讓所有的老百姓的心擰成一股繩,這真是很有用的!小寶,我佩服你,就憑你能想出報紙這種點子,我就佩服你。”
“不是我想出來的,現在歐洲已經有很多報紙了。”韋寶笑道:“我們不能僅僅只盯著建奴,還要放眼全球!放眼大明之外的地方!就像是大明有天災,天災不斷,但是全球好些地方是風調雨順的,要是我們有強大的海貿,怎么可能缺糧?”
“對啊!你小寶不就是從朝鮮弄到了大量糧食,才能像是現在這般牛氣嗎?”孫承宗也適時地拿韋寶打趣,頓了頓又問道:“對了,小寶,我還忘了問你朝鮮現在怎么樣了?”
韋寶答道:“一兩句話說不清楚,這說起來就話長了。我現在也不能肯定的答復。”
“怎么回事?”孫承宗沒有太聽明白。
韋寶遂將他自己在朝鮮扶持了一點勢力,并留下一點人馬,割據了黃海道和京畿道的事情說了,“兩邊應該會處于長期對峙吧,沒有什么大事,就這樣。”
“你小子,用我的名義揷手朝鮮事務,若是朝鮮人告到大明朝廷,很不好解釋啊。”孫承宗道。
韋寶呵呵一笑:“告到大明朝廷,也不連累恩師,都是我個人所為,再說我也沒有怎么樣嘛,那個李倧把他伯父光海君李琿趕下臺,本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對我又傲慢無禮,對我傲慢無禮,就是對恩師不敬重,我肯定要教訓他一番。”
韋寶這招顛倒黑白,煽風點火,挑撥是非很粗淺。
孫承宗卻很吃這一套,“不錯,朝鮮人離大明遠,現在又隔了個建奴,毛文龍在他們旁邊,他們可能還買賬,我這個薊遼督師都沒有去過朝鮮,朝鮮人也沒有來拜見過我,我對他們來說,是沒有半點威懾力的,教訓一下也好。小寶,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想從朝鮮人那里得到什么?敲了糧食,還要敲銀子?”
韋寶起先見孫承宗似乎沒有不高興,放心了一些,聽孫承宗這么說,又不由的一汗,什么叫敲了糧食還要敲銀子啊?說的爺跟土匪一樣。
韋寶沒有回答,袁崇煥倒是一笑道:“恐怕小寶是想在朝鮮也弄一大片地吧?”
韋寶眉頭一挑,臉上泛起被人說破了心思的紅暈。
孫承宗立時看向韋寶,吳雪霞和王秋雅等人也看向韋寶,不知道韋寶會如何回答。